洪波道:“算了算了,老呂,跟這種吃裏扒外背信棄義的人還有什麼好的?收回印記,讓他自生自滅好了!你我的事情,沒了他一樣進行不是?”
不等呂清風反應,吳馳先急了眼,嚷道:“老洪,你得把話明白了。印記是你們給的,想什麼時候收回去就什麼時候收回去,我吳馳一句閑話也不會。但是,特麼的誰是人?誰特麼吃裏扒外背信棄義了?”
洪波不顧呂清風的相勸,橫眉怒目,道:“你!難道不是麼?”
吳馳怒道:“誰是裏,誰又是外?你們將我騙了去參加那檔破節目,考慮過我的死活嗎?要不是我能給你們帶來收視率,你們能這般重視我嗎?你自己,你們庭上的爭鬥,幹嘛非得扯上我一個凡人呢?我吃裏扒外,證據呢?我背信棄義,理由呢?”
呂清風勸解道:“起初做這檔節目的時候,準備確實有些不充分,而且,咱們之間也缺乏相互了解,所以啊,有怠慢之處,還要請吳馳兄弟你多多包涵。洪導話是有些過分,可是啊,你吳馳兄弟的行為也確實讓人很難接受。拋開我們倆不,隻你二哥楊總,他從見到你的第一麵開始,就把你當成了兄弟,為了你,還特意弄了個初一十五的一折銷售活動,而這個活動,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不要外傳,隻有你一人知道。吳馳啊,你憑良心,楊總待你如何?”
吳馳放緩了調門,回道:“那是我二哥,對我當然沒的。”
呂清風頓了頓,又道:“你明知你二哥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可為什麼還要跟張真人他們摻和在一起呢?我聽,他送你過來之後,你還特意給他們支了招,是嗎?”
呂清風的口吻極盡平和,言詞中,也沒有一個激烈的詞語,但話意,卻是明顯不過。
洪波立於一旁,冷眼看著吳馳,那模樣,分明是在,老子看你丫的還能如何狡辯。
吳馳瞥了洪波一眼,冷哼一聲,道:“老呂你這個態度還是不錯的,既然不明白,那就客客氣氣地來問就是,黑著一張臉,把別人貶的跟個什麼似的,有意思嗎?實話跟你倆吧,我之所以會跟張真人攪合,其目的就是想探聽一下他們的計劃和想法,不把事情做的逼真,那張真人能上當麼?你當人家張真人也是弱智啊!”
“你——”洪波雖怒,卻是無言以對。
呂清風和顏悅色道:“那你探聽到什麼來了?”
吳馳道:“他們想通過暴力手段推翻玉帝的統治,隻是苦於己方的力量尚顯不足,故而,向我討教如何獲得民心之法。”
洪波終於逮到的機會,迫不及待地開口懟道:“這些都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還要你去探聽?”
呂清風淡淡一笑,道:“除了這些,還有別的麼?”
單就這些內容,確實少了點服力。
然而,吳馳跟張真人之間就是點單純的交易,別探聽人家的秘密,就算張真人嘴碎,想跟吳馳多聊聊這方麵的事,恐怕那吳馳都沒心思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