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覺得似乎很有道理,但是,這二人沒那啥有又那啥去了?
石守信給出了他心中的答案:“馳哥一定是為了尋求刺激,帶著高姐出去打野戰了!”
野戰?
眾人眼前頓時浮現出各色不同的香豔場景。
其中有倆貨還流出了一嘴角的口水。
但也有清醒的,不怎麼讚同石守信的答案:“信哥,這大冬的,打野戰不冷啊?”
石守信不禁一怔。
對哦,大冬的,別脫光了,就算少穿兩件,都會凍得哆嗦,除非……不脫衣服?
靠,不脫衣服怎麼戰?
跟了吳馳混了那麼久,石守信別的本事先不,這扯謊圓謊的本領倒是飛速上漲,隻見他眉頭一皺,詞脫口而來。
“野戰加車震嘛,你子太嫩,懂的太少了!”
車震?
嘛意思呀!
石守信解釋道:“就是在馬車上戰!過程是這樣的,他們倆啊,坐著馬車出了城,到了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然後就在車上……嘿嘿,子們,懂了麼?”
尼瑪,再不懂的那是棒槌。
風聲很快就傳到了楠兒的耳朵裏,丫頭雖然年齡不大,但跟隨高媛媛在風月場中廝混了兩年,對男女之事已不陌生,又深知自家姐心意,於是樂嗬嗬跑去找高媛媛求證。
饒是高媛媛這種經驗老到之人,也是羞臊地紅臉紅到了耳朵根。
“別聽他們瞎!”
僅僅六個字豈能平複了緋聞?這六個字反倒有著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於是,馳門上下,坐實了吳馳跟高媛媛野戰加車震的光輝事跡。
蘭蓮也聽到了風言風語,但從高媛媛踏進上人家的第一,蘭蓮已經做好了當妹妹的心理準備,因而,對這種傳,隻是淡淡一笑。
到了晚飯時間,石守信特意為吳馳加了個菜,騷氣衝膻味撲鼻的一盤羊腰子。
“馳哥,辛苦哈,馳哥,這盤公羊腰子全都是你的,好好補補哈!”
吳馳掩鼻斥道:“拿走,拿走!老子可受不了這臊膻味,再,真是要補的話,這腰子也不行啊,還不如來一盤羊球呢!”
口味不同,選擇就不同,但理論卻是相同。
母羊長不出一雙羊球來,和公羊腰子一樣,都是壯陽的大補食材。
石守信聞言,立刻屁顛屁顛換了一盤子羊球來。
如此,那野戰加車震的傳言已然成了鐵案。
至於吳馳冤枉不冤枉,那並不重要,反正下了棲霞山後,不過半個時辰十餘裏的路程,吳馳和高媛媛乘坐著馬車居然用去了一個多時辰。
為何?
還有,自打跟蘭蓮那啥了之後,每晚都必須嘿咻嘿咻一下或兩下甚至是三下的吳馳,居然當晚隨便洗洗就睡了。
這又是為何?
或許,隻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