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裏。
三人喝著酒,聊著天。
栗聰想著健身房的事兒,問道:
“阿傑以前是不是練過硬氣功?”
“沒有,軟氣功也沒。”
栗聰繼續問道:
“那你這身力氣?”
“天生的。”
蕭傑看著栗聰被自己幾句否定給弄的好沮喪,就繼續道:
“以前我也不知道這身力氣是怎麼回事,但起碼是能在我理解範圍之內,而自從上次的事兒之後,我的力氣變得離譜。”
“怎麼個離譜法?”
“我上次在醫院去追金陵的事兒,記得吧?當時她在車裏不肯出來,我著急了就想拽車門,其實爺就是想嚇唬嚇唬她,但是車門直接拽飛了!”
“直接拽飛?!”
“嗯,之後還有很多的怪事我也是十分想不通。”
金城虎聽著很吃驚,就想追問些瑣事。
栗聰沉思了一會兒,問蕭傑:
“你寒假有時間跟我去河N麼?”
蕭傑想了會兒,說道:
“去河N?嗯,可以,不過能說是什麼事麼?”
栗聰知道蕭傑要問,早在心裏組織好了語言,說道:
“有一種人的體質,叫玄武人,這種人是萬中無一,不,可以說整個世界都沒幾個。”
“那你是覺得我就是這玄武人咯?”
“嗯,玄武人的身材比例是絕對的黃金比例,不光是上下身的比例,而且四肢與身體的比例也是極佳,除此之外,玄武人身體能力十分強悍,甚至能自行療傷!”
說道自行療傷,蕭傑也是認同,看來這栗聰說得八九不離十,開口道:
“你是誇我身材好咯?哈哈,那您老打算帶個玄武人去河N幹什麼?”
“少林寺有些老書,有關於玄武人能力的鍛煉方法和詮釋,還有就是……”
蕭傑看栗聰一臉為難,也不好多問,坐等栗聰接下來要說什麼。
“還有就是,我並不是什麼俗家弟子,我確確實實是個和尚,師父當年在孤兒院收我,說是因為我是有緣人,此生目的就是為了找到玄武人,所以來這兒讀書,也完全是為了找玄武人,若是找到了,就再也不讀了。”
栗聰說完,蕭傑也才明白栗聰為什麼為難了。
蕭傑知道栗聰的本事,如此好的身手,放在哪兒都是個人才。現在的栗聰卻是和自己等人在一個學校內學美術,栗聰這功夫來學畫畫明顯就是浪費人才,雖然早就可以猜到他有些什麼其他事或者是什麼隱情,但來找什麼玄武人,蕭傑是怎麼猜都猜不出來的。
栗聰解釋道:
“我在少林寺內學武研究佛法,對其他事兒是毫無欲望。我師父也十分照顧我,但與生俱來的任務和使命,讓我不得不按照師父的指令來到這兒。”
此時栗聰有些沒底氣,不敢直視蕭傑和金城虎的眼睛,繼續低著頭說道:
“我原本想盡快找到玄武人,然後趕快回去,聊聊此生,但自從遇到了你們,我才明白,什麼是友情,什麼才是兄弟情!但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哈!管他什麼上天賦予!你我相識本就是難得,如今是兄弟,一生是兄弟!”
栗聰驚喜的抬頭,看著蕭傑熱誠的眼光,再看看金城虎認同的眼神。
蕭傑繼續說道:
“人是活的!咱們想去哪去哪,何必管那麼多,問心無愧,無愧此生才是真真的生存之道!”
聽著蕭傑的話語,栗聰頓時就開懷道:
“對!管他什麼上天,我們過我們的活,做我們的事兒!來!喝!”
“喝!”
“大半夜還睡不睡了?!”
樓下傳來隔壁宿舍的謾罵,蕭傑三人嘿嘿笑著,繼續喝酒。
深夜,栗聰不能入睡,自然是因為玄武人的事兒,而蕭傑也是不能入睡,是想著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兒。
手機一頓振動,蕭傑才想起自己沒有關機,關機再睡覺是蕭傑的習慣,但今日事兒太多,蕭傑都有些疏忽了。
“喂~?”
“傑哥!現在能出來麼?”
“辣狗?幾點了?你們黑社會半夜都不睡覺的?”
“今天不是跟你說了麼?那個海底撈針的組織有消息了,你能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