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高興什麼!”
“人家高興管你屁事啊,瞎嘚瑟——”袁雯橫鼻子瞪眼。
我笑的已經忘記了時間,沿途轉坐公交來到了xx鎮公安局。我把我在醫院回家的經過告訴給了警方,把當天的所見所聞還有姚夢佩與肖榮的對話原原本本的記住告訴了警察,對圖像話語和場景的記憶,這是我的優點。警察表示對本案很有價值意義,交給了警方線索我算是如釋重負的完成了一個使命。
接待我的警察是個短眉毛上翹的中年人,親切的稱呼他為老曹,棕黑色的皮膚,渾厚的嗓子嚴肅的話術使我覺得有點像公正廉潔的象征,可能是由於從小一直受到包公與黑貓警長的影響所導致的。話雖如此,
不過還是很安心。
不過接下來的對話是我感到喪氣與低落。
“這一天來的調查其實並未有什麼好的結果,隻是剛進展階段,甚至連調查方向也失去了,昨天我們行動很快,立刻去了一趟肖榮的裏調查,肖榮使用的是一輛黑色敞篷奔馳我想你也因該知道,案發現場的時間來推斷是下午兩點半左右,下午兩點四十左右趕到現場,而我們到達
肖榮所住宅的私人別墅時是下午三點半,那時奔馳已然停在了別墅地下
停車場,那時在我們錄口供同時,我們已經對肖榮展開了調查。兩點五
十出發至三點半的時間共四十分鍾,而兩點半從學校附近出發,在一般
情況下是三點十分開到別墅,然而那天必經的高架在三點左右是堵車高峰時期,若繞路走高速公路則要繼續延遲半小時時間,而且在高速公裏的行駛記錄與當地交警的溝通中並未發現這個時間段有超車與危險駕
駛,在理論上在學校附近撞完人在把車開回別墅是不可能,然而按照記
錄肖榮隻有一輛車不可能實施狸貓換太子,然後可疑的卻出現了,來到
肖榮家別墅時發現的敞篷奔馳確實是發燙的,證實了在這段時間內確實使用過,而且輪胎上車門滿是泥土飛揚過的痕跡,我問過他們家保姆,他的供詞確實肖榮的父親為了去應酬而被拿去所用,肖榮的父母親並未和肖榮居住在一起,所以暫時並未有他父親本人的確認。”老曹抿了口茶葉,舔掉舌頭上的死皮,繼續陳述“但在肖榮的口供中說明由於當天煩悶便與幾個高中朋友去唱K喝酒了,按照ktv前台的證詞與他朋友的所說屬實,他而且具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這是最奇怪的。然而當天他由於約好要去喝酒所以並未開車。以上種種似乎理由很充分,姚夢佩的證詞很簡單,但卻很有利,是在吉他社社團活動,有充分的人證,和不在場證明,而他的車就停在校外不遠處的停車位,在這點上可以著手調查,還有很多地方還有待證實。”
我和老曹相互寒暄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告別了。然而我失望到了極點。
袁雯看上去也挺失望的,還跟我討論了幾句,並且提出去找家好一點的飯店吃點,一個環境氣氛好的餐廳,轉換轉換我的心情,袁雯的安
慰中的確讓我感到了十分的饑餓。畢竟忙到了現在。
肖榮的可疑點果然是最多的。然而我的恨意濃稠到了極點,一腔憤怒在胸中澎湃,讓飯店的酒菜先壓抑平息一下再說,不是現在隻是時候問題,我的腦中已經開始比劃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