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昭抱著小福也進屋了,看郝運在炕上躺著,臉上鐵青,“這孩子怎麼了?”
“不小心傷到了。你抱著我兒子去你那屋,叫他先睡那裏。”郝大福覺得現在不好把郝運和小福放到一個炕上。
看兒子睡的香甜,就過去到兒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他以為他再見不到兒子了呢
不知何時出現在屋門口的周曉,倚著門,抱著雙臂,笑眯眯的看著,“你們真的很親近啊這大白天的,不好這樣吧多少應該考慮一下我這個幾千年,沒有開過葷的人的感受吧?”
“你抱著小福先過去。”郝大福見楚雲昭要開口,就拽了他一把。這周曉,最好不要惹。
楚雲昭見郝大福攔他,想到門口稀碎的大鐵門,隻能忍下了。抱著郝小福去了他那屋,路過周曉身旁時,看了一眼周曉,眼盼深深,藏著情緒。
他楚雲昭不會一直處於下風。
這點挑釁,周曉是完全不看在眼裏的。就一個普通的人類,能把他怎麼樣?
他於他就是隨時可以碾死的螻蟻。
“你兒子叫什麼名字?”楚雲昭走後,周曉突然問道。他一眼就看穿了,那小孩的血脈,很有意思。
提及他的心肝寶貝,郝大福立馬就緊張了,他覺得周曉不會平白無故的問這個。
“郝小福。他還是個小孩子。”
“對啊,還是個小孩子。很意思的小孩。身上有你和那個男人的血脈,是你生的?”周曉感興趣的隻是這個。身負兩個男人的血脈。讓他又有了點想法。
幾千年來,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沒有愛人,沒有血脈。
這一次,他是不是換一種生活,會更有意思一些。
郝大福被周曉問的毛骨悚然,總覺得這周曉在打什麼不好的主意。
“是我生的。我唯一的兒子。”郝大福在一次強調兒子對他的重要性。
周曉笑了笑,“嗯,嗯,是你的兒子。誰要動他一下,你會拚了老命,你想說的是這個麼?小掌櫃,不用這麼怕我,拿出你的膽子來。我這人就喜歡稀奇,有挑戰的。如果沒有意思了,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變態大變態
郝大福在心裏一陣的罵。還沒有意思就沒存在的必要了這特麼就是威脅
他又不是精分,怎麼可能每天都有意思?
“我懂你的意思了。我會努力讓你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讓你每一天都過的有意義。”郝大福扯著笑臉說道。
這特麼就是個必須順毛的炸彈
周曉不知何時到了郝大福身後,伸手把郝大福抱進懷裏,頭枕在郝大福的肩膀上,對著郝大福的耳朵吹一口熱氣,“小掌櫃,真是貼心。我已經開始期待我精彩的生活了。小掌櫃,一定要努力讓我覺得有意思,要不然……”
郝大福被這一口熱氣吹的,有了點小感覺。
這個變態
頂著那樣一張臉對他做這種事,叫他怎麼扛得住。如果不是說話內容過於危險,他八成就直接上了。
看來他是憋的太久了,什麼人都敢惦記。
“小掌櫃,在想什麼?這心怎麼跳的這樣快?我最不喜歡別人害怕我了小掌櫃,懂?”周曉對著郝大福的耳朵又吹了一口氣,他覺得郝大福的反應很有趣。看過太多的一成不變,恭恭敬敬的臉,他已經膩味了。幾千年的歲月對於他來說,本身就很漫長,所以有趣的善於變動的人或者事才是他最喜歡的。好像這樣能讓漫長的歲月過的慢一些。
不怕你怪了
郝大福心裏敢這麼想,可嘴上卻不敢這麼說,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隻能說大假話了。
“不是很怕,真的不是害怕。這原因吧,我有些不好意說出口,怕說出來對您有些不恭敬。”郝大福為難的說道。準備開始胡扯。
周曉又吹了一口熱氣,“說”。小掌櫃這種明明怕的要死,還能麵不改色的睜眼說胡話,也是種本事。叫他特別特別的感興趣。
日了狗了
已經被逼上了梁山,別無選擇。
郝大福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周曉,你的樣子,你的味道,你的親近,讓我好熱……想……咱們不熟。我這樣不好。我以後不會了”好的福說著,就開始掰周曉摟在他腰間的兩隻手。
真不知道這周曉是什麼毛病,怎麼這麼喜歡肢體接觸。他們明明不熟
周曉笑了,小掌櫃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看來小掌櫃真是豁出去了
“我覺得很好。你很火熱,然後,你想做什麼?大膽的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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