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福被一幫老太太老爺子圍著問七問八的時候,胡離正遠遠的躲在一顆大樹後邊並時不時的看看四周,生怕有什麼東西衝過來一樣,確定完全沒有人注意他這之後默念了一句什麼,然後他白淨的臉上齊刷刷的冒出來一臉雀斑,頓時美貌減半。
胡離掏出小鏡一看,自己也點了點頭,不錯看著難看了一點,這都是血淚教訓之後得出來的經驗,貌美如花這個還是挺危險的,想當初他剛下山的時候不聽家裏人的勸告用自己美美的樣子露麵之後,被一幫瘋狂的小姑娘大媽老太太追了好幾條街,雖然最後被人救了……可那個混蛋……
不能想,一想屁股就好疼!
奶奶腿的!
郝大福這邊也知道怎麼去鎮裏了,還順道宣傳了一下自己,整不好明天就能多幾個生意上門,他現在完全沒有過去的記憶,突然離開這裏整不好會把想殺的他的人招來,所以暫時還得在這邊住著。
原來這張家村到鎮裏去,每天有三趟客車,早上八點,中午十一點,下午一點,如果都沒趕上隻能去小賣店那找老板娘要鎮上司機的電話,叫車過來接,不過這價格是一個來回的價格,五十塊。
郝大福手裏有錢,這個價格也能接受,不過也惦記著啥時候有錢了自己買一輛車,這樣出門就方便了,那個客車他是不想做的,你想想整個村裏一天就通三次客車,客車本身還是個小客車,車裏指正裝的滿滿的,要是帶著小福去鎮裏的話還不得把小福擠壞了,為了兒子他一定要好好賺錢,多賺錢!
郝大福招呼胡離一起去小賣店,等胡離到跟前一看,這一臉的小雀斑,挺銷魂……“你最好記得不要在外麵用法術,容易出事!”
“下次不會啦~”胡離拉了一個長聲撒了一下嬌,他這貌美如花要是不遮蓋一下,想安靜的出村子那是很困難滴!
郝大福也沒多說什麼,領著胡離就去了小賣店,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小賣店門口有一輛出租車還是空的,郝大福過去問了一下司機是不是能去鎮裏,那司機本來以為自己這趟白跑了,這郝大福一問立馬熱絡的說,可以去的,讓郝大福上車。
說來也巧,這車是小賣店的老板娘給別人叫的,車來了之後那人說有事又不去了,氣的老板娘追到那家和人吵架去了,這司機覺得自己也不能白來,按照以前的規矩,他來一次拉客給老板娘10塊錢,要是來了沒拉上人老板娘給他10塊,正等著老板娘回來給錢呢,誰知道等來了郝大福他們,這一趟活又有50進賬了,心情舒坦了不少。
拉著郝大福和胡離這一路上也沒少說話,郝大福本身對這邊也不了解也樂得和司機聊天,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家裏有兩個孩子都在外邊上大學,他媳婦在比人家廚房幫忙一個月開三千多塊還是每個月全額預付的那種……司機說道這裏的時候難免有些不是滋味,一麵覺得自己媳婦能賺錢,一麵又覺得比自己賺的多,男人的麵子有點矮了。
郝大福一下就聽出來司機的心思來了,又一想這鎮子也不大,廚房裏一個幫工的竟然能一個月開三千多還是每個月全額預付,“嫂子是在哪裏上班?這開的可挺多,大城市裏的保姆也就是這個工資了!”
司機看了一眼郝大福,這才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不過又一想反正稍微說一點那邊的主家也不能知道,於是又小聲的說道:“要不是看著你倆和我投緣,我是不能多說的。我媳婦上班的那地方,主家不讓在外麵說啥的,不過我看著那家也沒啥,不知道為啥弄的這麼神秘,估計有錢人家都這樣吧!”
郝大福本身對司機的媳婦在哪裏上班也不是多感興趣,就是隨口那麼一問,沒想到這司機神神秘秘的,把他八卦的心思都勾了起來。
胡離在開車沒多久之後就迷迷糊糊的在後車座上睡著了,自然一直很安靜了,要是醒著指正會問道底的,其實郝大福猜錯了如果胡離醒著指正不會讓郝大福在問下去的。
“恩,可能吧!”郝大福這麼應了一句。
司機見郝大福不鹹不淡的反應有點不高興了,“你看你,以為我騙你啊!我那媳婦可是和主家簽了合同的,那合同上我也簽字了,主要就是說我和我媳婦不能透漏任何關於主家的消息,如果透露了後果自負什麼的……反正說的挺嚴重。”
“恩!?這合同倒是有意思的,你媳婦在那家工作,怎麼簽合同的時候連你也帶上了!挺有意思!”聽到這裏郝大福才覺得有意思起來,這主家這麼做簡直就是沒什麼道理。
“就是唄!反正那主家挺有意思的,我聽我媳婦說,主家住的房子是個別墅特別的大就在鎮子北邊的山上,整個山上就那麼一個別墅,這都不算啥,關鍵是那北山誰都知道在哪裏,那滿山就是樹沒別的,根本就沒聽誰說過那山上有別墅。你說這要是有別墅,怎麼的也能看見吧,關鍵是就沒人見過!要不是我和我媳婦都去過那北山的別墅,我都不知道那裏有別墅,有意思吧!”司機說完自己還嘿嘿的一笑,記得他和媳婦看過那別墅下山之後,和別人打聽那別墅,別人都說那山上啥都沒有的時候,他倆也是嚇夠嗆的,第二天看見卡裏的預付工資之後心裏就放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