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保站離自己的位置,向她移了過來,接之雙手抱住了她。她也擁住了葉保,伸長脖頸,護住葉保的頭,在他的臉上使勁地吻了起來。葉保禁不住了,吸住了她伸出來的舌頭。隨後,他們相互地熱吻,在沙發上滾成一團。
範豔彬興奮得全身顫抖,拉過他的一雙手壓在自己像火在燃燒的胸脯上,細聲呢喃:“我就像在做夢!……”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充滿熱量。在葉保摸壓著她的胸脯時,這種熱量幻化成一股強烈的電流,流遍了她的周身,她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整個身體震蕩而不能自己,一種強烈的欲望在她的體內砰然爆發。然而,葉保雖在13歲就從父親與情人洪三敏那裏感受到男女之道,但初次接觸到異性的肉體卻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進入這種實質性的操作,對她像火一樣滾燙、燥熱的肉體的搓揉,碰壓的動作就顯得有些笨拙,不知對她如何下手。但她的欲火在燃料,並且是那樣無可抑止,以加倍的速度在增進。她知道自己不隻想停留在這種揉揉搓搓的體外接觸。這種僅限於戀愛狀態的摸摸捏捏不是她此時所需求的,她清楚自己現在身體所渴望的是什麼。她及時調整自己的心緒,把被動變為主動,於是以飛快的速度脫去自己的上衣,胸罩不是解開的,而是奮力扯斷了勾頭。葉保隻聽到她扯斷胸罩的聲響,她的胴體便整個兒暴露在他的眼裏了。這是葉保第一次真正看到女性的胴體。當他第一眼碰觸到她皎白透亮的乳房時,葉保的頭腦“嗡嗡”響個不停,他好像要窒息了一般,雙眼卻不敢再直視她那兩隻橫亙在胸前的乳房。但這種暈眩與羞澀又是那樣的短暫,那來自自然靈性的吸引和無私自通,及雄性原始本能,很快就占了上方,很快就讓他變成像一頭咆哮的獅子。他伏下頭在她的雙乳上瘋狂而激烈地滾動。這時的暈眩已不是他的了。她也像一頭被擊中的母鹿,四肢卷曲,腰肢緊束,口裏發出一聲聲急促的喘息,人簡直快要昏過去了。她半睜著眼,從昏迷的眼縫裏看著葉保在她的乳房來回滾動和碰撞。但她沒能看到他的臉。因為他是緊貼著的,隻有一頭烏亮的頭發在她胸前像一盆散花在蓬動,在飄蕩。她微咧開已被口液浸濕的雙唇,一雙長而纖細的手在他的軟發裏撫摸著,說:“你真可愛!”
“你也是。”他的聲音極其細小。
她能感覺到他的聲音依然是羞澀的,是從急遽的呼吸道裏和喘息中擠壓出來的。她撫摸著他不是很明顯的喉結,心裏頓時產生一種男性誘惑的快感。葉保開始有些失控,是那種初識女人,和被她柔軟如絲的肉體喚醒後的失控。她隻聽到他不時發出“咿呀、咿呀”聲,他在向她傳導著因激動而無法歇止的信息。她適逢其時地解開了她身上所有的武裝,把自己光鮮的一身肉體像一條美人魚呈在他眼前。隨之,她用腳蹬去了他的褲頭,他是光亮的,尤如一隻鮮嫩的初生牛犢那般的肉體閃現在她眼前。她能感覺到他的裸體是熾熱的,那是17歲金童一樣的少年屏發出來的,也是隻有他這種情竇初開的男兒才有的。當她觸摸到他的雄體時,她不覺“哇”地一聲驚叫了起來。因為他太粗碩了!粗碩得讓她感到驚奇。看來,男性的器具是各不相同的。不是因為人高馬大器具就按身體的比例而增大。她的丈夫身高有1、83,而眼前這個已經完全衝動的少男頂多也就1、78。但他卻超乎她意識裏和性經驗裏的想象,丈夫的器具在眼前這個少男麵前都會是相形見絀。
她在驚異中遲疑了一下,似乎有點擔心她過於纖細的身材承受不起他的異常。但驚異、擔心、遲疑很快被被心中升騰起和無法阻擋的欲望蓋了過去。她開始引導他注入自己。他覺得那是個嶄新的世界,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他在進入後的感受。他依然不敢正視她,既喜歡又羞愧,因為她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樣神秘又如此的美妙,如此的妙不可言。他覺得自己對她好像是一場侵略,而這場侵略早在他腦海裏就存在過的。他雖然一千次幻想過她這個神秘的物體和她的功能,甚至在自己的春夢裏想象過對這個物體的侵略,然而,當目視所及和真正侵入她時,他仍然像被電擊一樣全身顫抖,而且是那樣茫然不知所措,以至在昏醉中頭腦一片空白。
她盛住他,覺得自己被他撐得滿滿的,是從未經曆過和感受過的那種飽和、充盈和膨脹。周際女性的肉體似乎沒有任何的空隙,覺得十分的滿足,暖融融的那種感覺,身心如沐春風,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意和富足感湧遍全身。隨後,她忘記了女性該有的那種含蓄,毫不避違地在他堅實的肌體上運作起來,口裏禁不住地呼叫道:“你真棒,你真好,實在太好了!……”之後,她像跌入萬丈深淵,人就昏死過去了……
那個晚上,葉保就留在她那裏。在她成熟的、熱切的情山性海裏一次次感受她給予的溫存和狂野。這晚,他和她持續做了三次愛,一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竭才歇止。
葉保的童男處子之身就這樣被範豔彬巧妙地拿走了。
雖然範豔彬有點“老牛吃嫩草”的意味在裏麵,但那時的葉保初嚐女人肉體的快樂和幸福也是不言而喻的。他年輕的生命在她的花叢中合而為一地綻放著,生活也變得豐富多彩。有著強烈情欲的範豔彬,像一朵沙漠裏久旱逢甘雨的花蕾,汲取了他的滋潤。同時,也把他這個17歲的少年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沉浸在愛欲的海洋裏的範豔彬,為了能使自己的性欲隨時能得到釋放,能自由自在和葉保纏綿在一起,又不會被學校的同事和學生發現,範豔彬就在離學校不遠的一條隱蔽的小巷裏,為葉保租了一間平房,她又買了一些簡單的家具,讓葉保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