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索菲亞教官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啊!弄個最弱的士兵,用這種不公平的方式比鬥,分明就是讓斯科躺贏啊!這樣索菲亞之前攆人的狠話也就不了了之了,嗯,這的確是個折中的好辦法。”
連斯科也是這麼覺得,隻有方致深自己知道,他不但要贏,而且要贏得“狠”一點,否則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溜須拍馬少不了。
不過這斯科也是,自傲不,嘴巴還沒把門的,一開始在自己的圈子裏吹吹牛也就算了,明知道是教官還要得罪,最後還用大人欺負孩來形容與方致深的比武,嗯,這就很作了。
斯科的拳力是二百公斤出頭,達到了高級戰甲的使用標準,比方致深多了八十公斤拳力,看起來超越不少,但是這種跨度,絕對於他穿中級戰甲對陣索菲亞的初級機甲。
所以,這場比武,難度要於索菲亞之前的戰鬥,故此方致深並不膽怯這一戰。雖然隻看到了索菲亞與斯科比武那麼短暫的一回合,但是他已經對斯科的格鬥技巧以及機甲使用能力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
那就是,除了力量,斯科沒有任何一處能夠強於自己,那麼,便戰上一場吧。
倆人穿好戰甲,分立兩旁,相距十米左右。
隨著索菲亞一聲“開始”,倆人一起動了起來。
斯科依舊采用的硬打硬進戰術,準備在一個照麵就把方致深打趴下,對陣一個比自己低了一個等級的三等兵,斯科實在沒臉拖延到第二回合,那樣他的臉就丟沒了。
而方致深的動作,讓所有人都有熟悉之感。
隻見他強手長刀在前,盾牌護體在後,用的竟然是和索菲亞一模一樣的起勢。
斯科心火一下就被這姿勢點燃了。
“什麼意思?擺這個架勢?羞辱我?好吧,難道你還能會那麼高級的運力之法?難道你以為我會在一個地方摔兩次跟頭?真是太真了,我要讓你這種羞辱的行為付出代價。”
心裏想著,他把重心略微前移,加重了衝擊的力道。
同樣的初級戰甲,斯科很自信,自己能把機甲的所有力量發揮出來,那樣的話,隻要被自己的盾牌撞實誠了,即便有機甲護體,方致深的身體素質,也會被穿透的力道震得吐血。
索菲亞看到方致深用出和自己方才一樣的招式,眼睛不由得一亮,那光彩裏有著驚訝的味道,因為她發現,無論是出刀的角度和力道的前後配比,方致深竟然用的一點也不差,他竟然學會了這一招。
她很確定,這是方致深才學會的,因為這招迎敵式,是索菲亞自己發明的,根據她父親傳授的格鬥技巧,自己進行改良的最適合自己的一些招式之一。
“過目不忘的才嗎?”
長刀與盾牌已經觸碰到一處。
索菲亞目不轉睛的盯著刀尖與盾牌交界處的變化。
隻見那圓圓的刀頭好像舟行浪頭一般,順著盾牌的弧線和衝勁斜著劃過去,用長長的刀身持續壓迫摩擦用力,分散了斯科猛烈的撞擊,同時偏轉了斯科的身體重心。
就在盾牌行到長刀的中間部位時,就見方致深猛的一蹬腿,腰部一扭,手裏長刀在腰腿發力的同時,猶如驚濤拍岸,刀背猛地在盾牌上抖砸一下。
於是乎,熟悉的一幕又出現了。
斯科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難以置信的眼神裏,“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