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鎮隻是個補給站,通常的火車也是由於路途遙遠的因故會停留下來加些水,極少數的時候也會給一些列車讓道,若非是補給一般火車隻會逗留5分鍾,所幸蕭然並沒碰上那種待停的操蛋事兒。由於是去BJ的車,雖然是小站卻無奈那些為了生計奔波的民工多,大包小包的行李,懷著對大都市那些能讓人“一飛衝天”的發家致富的夢想,緊趕慢趕的上了車。
蕭然輕輕的撥開那些沒買到坐票就站在過道中的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安置好行李後,蕭然便快速的收斂心神,意識緩緩的下沉到腹內的丹田世界中安靜的修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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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節空曠的車廂內。
“媚娘!你怎麼樣!”一個三十來歲,橫眉倒豎,長相粗礦的光頭男子急切的向一個嫵媚的盡顯妖豔、身形卻顯的頗為狼狽的嫵媚女人攙扶過去急切的問道。
那個名為媚娘的女人連忙擺手製止了那名想要走過來攙扶她一把的光頭男子行動,“咳咳!”用力的咳嗽兩聲,隨後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那不知真偽的胸部,突出別在喉嚨裏的一口死血,順帶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緩緩的從火車的車廂內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空坐上,露出一臉陰狠的神色緩緩的說道:“沒想到!老娘玩了一輩子男人今天竟然折在了一個毛頭小子手上,可恨!”
“喲!隻會買能風,騷的騷,老娘們什麼時候成這德性了!要我說你要是想要撈錢大可不必來此,出去找安逸的地方張開了腿,每天就會有人排著隊給你送錢,你又何必呢!”一名留著三七分兩邊倒發型,穿著打扮頗為像少年模樣的男子,見那名為媚娘的老娘們惺惺作態,頓時扯著他那分不清男女的公雞嗓爆出一陣讓人惡心到噴的尖銳聲音陰陽怪氣的嘲諷著,不過這男子的發型和身上的著裝似乎在這個時代有些格格不入,雖然像是有點先發育不全,但實際是基因突變,這發型要是在往年那個黑衣墨鏡騎著82式自行車的年代裏,估計這貨還沒走上火車就被老百姓們一人一口唾沫給淹死了,那還輪到他在這瞎**的廢話。
“你...”那名被二人稱為媚娘的人見他如此冷嘲熱諷的對自己實施人身攻擊,頓時不由的有些震怒,一陣氣極之下,雙手一抖兩枚寒芒快速的向那漢,奸頭的胯下爆射而去。
漢,奸頭見媚娘下手如此歹毒,一言不合就想斷了自己的香火念想,連忙在座椅上一個蹦躂,躲過了歹毒的兩鏢,從嘴巴裏吐出兩片十分保險刀片,夾在兩手之間,便閃身向那媚娘的臉蛋上招呼而去。
“夠了!”那光頭男子見場上的氣氛開始有些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兵刃相向的趨勢,頓時破口大罵道:“娘了個腳滴!這出來一個子沒搞著,你們到是先學會狗咬狗一嘴毛了是吧!”光頭男子這話一出頓時有感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具體那不對勁,他的也說不上來,於是怒臉瞪著二人。
倆人家光頭男發話了頓時下得一哆嗦,互不服氣的叉著兩手,對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麵前的座位上,隨後那漢奸頭男子自作聰明的拍馬屁道:“你看看老大多有文化,咱們不能狗咬狗一嘴毛要咬也得咬別人去!”
“你才是狗犢子呢!”媚娘沒好氣的譏諷道。
這是漢奸頭男子才反應過來自己說出錯了什麼,抬頭卻看到光頭男子麵露凶色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慌亂的解釋道:“對!我才是狗犢子,大哥您是狗頭我們的頭!”
“嗯!什麼。。。”前半句讓光頭男子十分受用,但後半句讓他這個沒有文化的人聽著也是怪變扭,一把抓過漢奸頭的衣領拽了過來就是兩個暴票,手上的勁道足以讓漢奸男頭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