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一處被大雪覆蓋的農舍麵前的小院裏,一位身著和這周圍環境不符的老獵戶正坐在一張做舊的小板凳上擦拭著一杆看上去有些年頭的步槍,忽然老獵戶一屁股從小板凳上長了起來,連地上的槍都沒來得及收拾邊向屋子後邊的山裏跑去,咋一看這老頭兒腿腳還很利索,在這東北出門都得三八大蓋,大雪都能沒過小腿脖子的鬼天氣裏還能箭步如飛。
老頭小心的瞄了下,確定四下無人後,閃身進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裏,輕車熟路的走到最裏麵的一處石穴裏,雙手啪啪的拍了三下,頓時石***嘭”的一聲變的燈火通明了起來,老頭走到一處有兩隻手掌印的石牆上,深蹲馬步,雙手在身前深深的運了下氣,把兩隻手掌放進了石牆上的石印裏,雙掌微微用力向內一推,冷喝一聲“開!”。
頓時那麵起初看上去並沒有什麼裂縫的石壁竟然伴隨“嘎吱”一聲響起,便帶著彌漫的灰塵開始向兩邊散開,待老頭揮了揮袖趕跑那些石牆上掉落下來的灰塵後,原先實打實的石牆上竟露出了一條能容得一人通過的台石通道,老頭快步的跨進通道內,老頭麵前有一個看上去有點類似於八卦羅盤的古老石盤,石盤上扣著一個類似於指針的大石勺,老頭一邊揮手轉動石盤八卦上的大石勺,一邊念念有詞的說道:“乾、坤、坎、離、走你!”隨後原本異常安靜的石盤突然發出一道藍光,並開始自主的轉動了起來,隨著石盤快速的轉動石盤上的藍愈發耀眼,片刻後強烈的藍光一閃,石盤的中央位置出現一副光影畫麵,一位肉色禿頂,長白眉,麵容被歲月摧殘過後留下了深邃皺紋的臉麵看上去卻也破為慈祥的老和尚,老和尚身披古老的袈裟,一根伏魔權杖憑空而立於身旁,老者雙目緊閉,地麵上一層厚灰,但也不曾渲染到老和尚身上半分,看上去就給世人一種頗有修為的感覺。
“哎呀!我說死老禿子你丫還能在玩深沉點麼?要是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你圓寂了呢!”小老頭打開石盤後見這老禿子竟然也沒個動靜,於是沒好氣的說道。
“寂即是圓,圓即是滅,老衲又怎麼敢妄言!”老和尚見小老頭沒聲好氣的言語,閉眼大有風輕雲淡的味道,不過老和尚嘴唇抖動的同時似乎有些許的氣勁形成的梵文字體往外飄出。
“呀!好你個老禿子原來你是突破到那成境界了?”老頭言語中有些訝異。
“佛法自然,水到渠成罷了!這次招呼老衲所謂何事?”老和尚仍閉目眼神言語簡單,這要是在普通的寺廟中也許立馬就會被不懂行情的世人給擁戴為活佛。
“你這老禿子倒是一點沒變樣!”小老頭搖了搖頭,隨後又一臉嚴肅的說道:“他出山了!”
“哦...!”老和尚古井無波的臉上竟然有些顫動,隨後掙開了深邃的雙目驚訝的反問道:“你是說.....那位!”
“對!你趕緊給算算吧!”小老頭見這老和尚磨磨唧唧,要是這禿子要是真在自己麵前,估計眼前這老頭早就照著這禿子的光明頂上給他一記頗有傷害的暴票了,於是趕緊促狹道。
老和尚見狀也沒有了方才的老成持重,當下也是一臉嚴肅,一抖架勢伸出右手,掐算了好一片刻後才,眉目變得十分的疑重了起來,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了句:“此子自有天命,而非我等能揣測,老衲隻能算到前小半,後半卻是無知啊!”
“那前小半可有凶險?”小老頭趕緊關心道。
“天命之人自是有驚無險,一切皆有劫數罷了。”老和尚十分嚴肅的說道。
他的這副模樣就連和他相識多年的小老頭也不曾見過,於是安奈不住便冒出來句:“那到底是什麼樣的?”
老和尚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一切皆因果,種得因便有其果,一切皆有為法,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亦複如是,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哎!你這老禿子就是愛來虛的,有什麼不可說的!”小老頭見他這副不急不慢的樣子就想揍他一頓。
“沒想到時隔多年你這老家夥還是這麼蠻橫,要不是當年.....唉、可惜了!”老和尚歎道。
小老頭見這死禿子差點又提到了當年那事,於是趕緊關閉了影像,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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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即將寫到都市篇,蕭然接下會有這麼樣的人生呢?是香車美女?讓我們拭目以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