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林間寂靜一片,永璉慵懶的躺在床上享受著沐浴後清涼的舒爽,薄紗的裏衣緊緊貼合在他完美修長的身體上,在微弱的燭光下散發著魅惑人的氣息。

福康安坐在桌前抄寫著什麼,眼神不時的瞥向床上呼吸勻稱的人,經過幾次激烈的鬥爭後終是忍受不住站起身,悄悄的來到床邊欠身坐下。探頭看向麵朝裏已經沉睡過去的人,唇角勾起一絲邪笑,這家夥從來了就沒讓他碰一下,非讓他抄寫一千遍《道德經》,這明顯的就是在變相的懲罰他的欺瞞。

“永璉?!”福康安輕聲叫了一聲,發現人沒有反應時膽子便又大了起來,將床邊的帳幔輕輕放下,俯身來到永璉的身邊將人輕輕摟入懷中,嗅聞著脖頸間淡淡的清香。手沿著微敞開的衣領緩緩下滑,捉住胸前的突起輕輕揉捏著,低頭覆蓋上早已渴望已久的薄唇。

永璉微微皺了下眉,睡得正香之時卻突的被一個沉重的東西壓在了身上,抗議性的伸手想要推開,手卻被按在了身側不能動彈。接著唇又被封住,終是忍受不住這耐人的折磨緩緩睜開困倦的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福康安嬉笑的臉。

“你幹什麼呢?抄完了嗎?”永璉撇撇低喃著,隨即翻了個身把覆在自己身上的手拉開,“抄不完一千遍你別碰我,下去接著抄去。”這麼容易就原諒你也太便宜了點,二年的時間害他傷心多久?最少也得讓你難受二個月,不然我豈不是很虧本。

福康安賴皮地貼上,“永璉,我都抄了三百遍了,先親一下,一千遍我得抄多久啊?你難道就忍心憋死我嗎?”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鐵石心腸了?都快一個月了,竟然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沒事我不急,你慢慢抄,抄個一二年我都能等。”永璉淡淡地說著,完全不理會身後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之人,“快去抄去吧,我要睡覺了。”

“一二年?你能等我還不能等呢。”福康安突地將人摟進懷裏,“你這小子也太記仇了吧,你以為這二年我好受?我天天惦記著你,寢室不安你知不知道?”

“然後呢?!”永璉眨著一雙看似很無辜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麵前的男人似笑非笑。

“然後?!”福康安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隨即像是反應過來似的眯緊雙眼將懷中的人壓在身下,“然後我就要吃了你這個愛記仇的家夥,用我的方式告訴你我多想你,多記掛你!”

“我要在上麵!”永璉突地提高聲音說道。

“有本事你就在上麵,沒本事就隻能被爺壓!”福康安輕笑地說道,按住身下亂動的人,伸手扯開本就輕薄的裏衣,瞬間白皙的胸膛呈現於他的眼前,俯身印上屬於他的印跡,雙手沿著光滑的肌膚緩緩下滑。

“你這算什麼本事,就隻會欺負我!”永璉咬著牙忍受在身上肆意的挑,禁的身體在福康安的撫摸下如一堆幹材般瞬間被點起了火,耐人的**折磨著他,可卻又不想低頭認輸。

“這種事情還要讓嗎?就是讓你在上麵你也不會,老實的躺在下麵就好了。”福康安用身體摩擦著永璉的身體,彼此早已炙熱難奈,低頭覆上輕啟的薄唇,捉住四處躲閃的小舌吮吸著,仿佛想將這許久壓抑的情緒全部宣泄出來。

“你這個混蛋!”永璉將身上的人推開些許,大口地喘著氣,這家夥是想憋死他嗎?連氣都不讓他喘口,可剛說出幾個字唇便又被封住,揮舞著的雙手發出抗議的舉動,可在福康安的麵前更像是有意無意的挑逗。

喉間發出沉悶的喘息聲,良久他才將懷中的人放開,看著身下被吻的氣喘噓噓的永璉,唇邊露出得意的輕笑,“就算我是混蛋那又如何?你不是還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我?還逞什麼強,認命吧。”說罷,一把將永璉身上僅剩的衣服全都扯下扔到了地上。

“你這瘋子,輕點你弄疼我了。”永璉根本來不及思考身體便被壓了個結結實實,火熱的唇在他怕身上四處遊走,最後停留在胸前輕輕啃咬著,挑起濃濃的**。眯緊雙眼將頭向後仰起,迷蒙的雙眼望向空空的帳頂,思念又豈是他一人?

放開已經微微發紫的蓓蕾,唇一路向下滑行來至小腹,舌尖在上麵打著圓圈,最後將那份炙熱含入口中。

“別……”永璉隻覺得全身瞬間緊繃起來,雙頰緋紅一片,最羞愧的地方被含在溫熱的口中,讓他羞憤不已,緊緊咬著唇邊將頭別向一邊,不敢去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福康安唇邊勾起淡淡的笑,極盡所能的逗著身下羞澀不已的男人,雙手沿著優美的腰線下滑來到隱秘之處,伸手從就床邊的被褥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白色藥膏用手指占出些許,輕輕探入慢慢做著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