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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頭發,扇耳光,真是俗套到極致的打人方法,但卻十分有效。

尤其是在近身的情況下,可以令對方幾乎毫無還手餘地。

傅錦行皺起了眉頭,他萬萬沒有想到,何斯迦的戰鬥力居然這麼強!

一時間,他忍不住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頭發。

還好,還好,他是短發,抓不住。

正想著,張子昕因為挨打而破口大罵:“賤人!你敢打我!啊,我的頭發!”

她疼得用手去扯,想要拉回自己的頭發。

何斯迦抓得十分順手,自然不可能輕易鬆開,張子昕越是用力,頭皮就越疼得厲害。

掙了幾次,她就不敢再胡亂使勁兒,隻能低著頭,盡量放低身體,維持著和何斯迦之間的距離,以此來降低疼痛。

“賤人罵誰?”

趁著張子昕疼痛難忍,何斯迦想起時候看的《神雕俠侶》裏的情節,向楊過學習,伺機問道。

她覺得,張子昕肯定不會那麼蠢,連這麼簡單的腦筋急轉彎都反應不過來。

結果,偏偏何斯迦還是高估了對手。

隻聽張子昕恨恨地罵道:“當然罵你!我罵的就是你!臭三八!”

何斯迦一怔,繼而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胖,你就喘上了,還真拿自己當賤人了?”

經她這麼一,張子昕終於意識到,自己上套了。

她再也顧不上疼痛,用力一扯,終於扯回了自己的頭發。

何斯迦退後一步,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子昕。

怪不得當初有不良少女都喜歡抓著頭發扇耳光,不試不知道,一試才知道,這一招用來對付賤人,確實挺爽的。

“從你讓我給你當替身那一次,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也沒打算對你怎麼樣。直到你在禮服上動手腳,想置我於死地,我才知道,女人要是狠起來,實在令人歎為觀止。”

何斯迦雙手抱胸,語氣涼薄地道。

她的每一個字都是實情,張子昕一時間無法反駁。

“你照著我的樣子去整容,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居然倒打一耙,想讓我消失,不覺得太不講理了嗎?”

完,何斯迦回頭看了傅錦行一眼,努了努嘴:“你自己惹下的風流債,你自己來還吧。”

人也打了,話也了,她覺得,自己可以鳴鑼收兵了。

不等傅錦行開口,何斯迦提著裙擺,踩著高跟鞋,徑直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反正就二三百米的距離,她也懶得再上車,索性在外麵透透氣,欣賞一下夜景。

一直走出去十幾米,身後都沒有傳來傅錦行的聲音,反倒是張子昕不知道在什麼,語氣聽起來充滿了哀求的味道,還夾雜著低低的啜泣。

“嗬。”

何斯迦覺得諷刺,她發出不屑的笑聲,繼續往前走。

結果,她發現自己腳下的那雙高跟鞋有些磨腳,每走一步,腳趾那裏都被夾得鑽心的疼,好像已經被磨出了一個大血泡。

“裝逼被雷劈啊。”

走進家門,何斯迦已經一瘸一拐了,她踹掉兩隻高跟鞋,身體靠在玄關的位置,欲哭無淚地看著右腳腳趾。

果然已經多了一個大血泡。

萍姐去醫院陪津津了,她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又擔心自己會影響傅錦行和何斯迦過二人世界,所以主動提出去醫院過夜。

家裏沒人,燈都關著,何斯迦覺得疲憊,也懶得去開,就靠著門口,心底一片茫然。

教訓了張子昕,其實並不能讓她感到真正的快樂。

就像她的,如果不是張子昕欺人太甚,何斯迦甚至都沒有將她視為對手,更不要上演*。

“怎麼不開燈?”

過了幾分鍾,傅錦行回來了。

他開了燈,看見何斯迦站在玄關處,還光著兩隻腳。

“不怕著涼?”

傅錦行彎腰拿了拖鞋,剛要給她換上,就看見那個明顯的大血泡。

他失笑:“哎,和別人賭氣,害了自己的腳,疼不疼?”

那種調笑的語氣刺激了何斯迦,她冷冷地回答道:“不用你管!”

傅錦行握著她的腳踝,輕輕抬起那隻腳,口中慢條斯理地道:“張子昕的獎項,是我讓人撤掉的,我和她之間,已經結束了。”

她表情一動,繼續聽下去,沒有急著話。

“你得對,她確實是照著你的樣子去整容的,因為我,對你一見鍾情。”

傅錦行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捏著何斯迦的右腳。

他微微仰著頭,以一種卑微的姿態,目光深沉地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