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看著父母可憐巴巴的樣子,歎息了一聲,飯是吃不下了,他一甩手進了自己的臥室,把自己丟在床上,沒情沒緒的。
躺了一會,起身去沐浴。走出房間,看到父母兩個坐在客廳看電視,一見他出來,便又有話想說的意思,路非不理他們,徑直進了浴室。
爽爽的泡了個澡,路非出來客廳,見父母還在直愣愣的等他,就暗自歎了口氣,說:“有什麼話還要說嗎?”
母親說:“非,你去了……那裏後,要小心點,自己照顧好自己。”
路非腳步一凝,心裏有些感動,畢竟是自己的父母,自己莫名其妙的進入了特*工殺手培訓組織,他們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才答應那個組織的。路非回身過來,聲音也溫柔了,說:“誒,我知道了。”說完正想離開,忽然想到什麼,就又說:“媽,我的手機留下來了,我有個同學……叫許若芸的,她會給我發信息,你們收到了他的信息,就轉發給我。”
母親忙問:“怎麼發給你啊?”
路非說:“神州衛星廣播電台晚上零點的時候有個欄目,叫《花落花開》的,你們想辦法把它寄到那裏,用點錢當廣告發表了,我會收聽得到的。”
父母仿若夢中驚醒過來一般,兩人對視了一眼,母親驚喜地說:“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這樣我們不就能夠把話傳給若芸了嗎?”一向悶牛般的父親也忍不住喃喃說:“太好了,太好了……”
路非心裏大叫倒黴,本以為此去訓練基地,可以躲開母親的嘮叨,都怪那個許若芸那假小子!
………………
列車一丈八尺一丈八尺的奔馳了三個多小時,在一地市級的中等城市停了下來,路非走出火車站,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大山,蒼翠碧遠。很多的士、摩托客過來接生意,都說:
帥哥,到哪裏啊,的士,舒服啊。
帥哥,到哪裏啊,摩托,方便呢。
路非沒理他們,徑直走到火車張旁的汽車站,買了一張票,又等了一個小時,坐上了一個又舊又破的大巴士,暈暈沉沉的顛簸了又是兩個小時,到了一個滿眼塵灰古舊的小鎮。這回路非沒有拒絕摩托車了,坐上摩托繞著“z"字形的瀝青山路一直往一座高山跑了十幾公裏,半山停下來,給了搭客仔五十元。就走進一條還算寬敞的黃泥山路,走了沒多遠,一輛老牛破車來了,車上的老漢對路非說:“來啦。”路非說:“不關你事。”奇了,那老漢也不生氣,在山坳轉過頭來,路非默不作聲就爬上車去,有誰知道那兩句話是接頭口令呢。
循著一條山溪去的山路上又走了五六公裏,便有一條羊腸小道往山上去,路非步行了,翻過了一個山頭,居然看到了一個寬廣的山穀,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特工組織訓練基地。
這裏的人都是冷冰冰的,許多駐紮這裏的衛士認識路非,見麵仍舊口令口令的叫,路非倒在自己的床上,宿舍的燈就熄滅了。
明天,將是一個什麼樣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