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九滿是皺紋的臉上淌出兩行熱淚。
林震陰沉著臉走入他那布置典雅的書房,書房學那高官貴族,擺放了一些書畫筆墨硯,盆景玉石物。林震負手卓立在一副名人字畫前,這時,林乾撲通跪了下來。
“父親,兒子有錯。”
林震冷言道:“什麼事。”
“玉奴,懷孕了,我的。”
“一群混蛋,嫌事還不夠多嗎,你想女人,我給你十個八個,你跟個丫鬟私通,還偏偏是林三九的女兒,這件事傳出去,我林震的臉往那擱。”
“不是的,父親,”林乾從未看到林震發過這麼大的火,連忙解釋道;“是那晚,我修煉出了岔子,欲火焚身,所以才···”
林震一窒,怒氣漸消,一言不發。這時,自他身體冒出陣陣灼人的熱浪,如同漣漪般向四周翻湧,字畫錦幔,終於燃燒了起來,三九天硬生生的變成了三伏天,林乾汗如雨下,卻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林震袖袍一揮,熱浪頓消,火焰自滅。接著,林震帶著冷徹如冰的語氣道;“林晨痛久成瘋,癲狂如癡,竟與其妹私通,成亂倫之罪,罪不可赦,按林河鎮鎮規習俗,將此二人浸豬籠,沉林河,明白嗎?”說罷,那毫無神色的目光成束射向了林乾。
“是,是,兒子明白了,”林乾哆嗦著連忙稱是。
就在幾名紅衣大漢把呼天喊地的玉奴和木頭一般的林晨推進竹製的豬籠,抬著離開林府後。林三九才聽到這消息,捶胸頓足,怒道;“林震,你欺人太甚啊。”林三九已是百歲高齡,那受的了這一連串的打擊,吐血三升,已是死絕。
林河鎮雖有千戶,但林晨兄妹二人的亂倫,還是一傳十,十傳百,半天不到,林河鎮的婦孺老幼已是人人皆知了,人們忙趕往林河看熱鬧。
“這浸豬籠,可是好些年沒看到了。”
“哎,想不到林晨斯斯文文的,竟做出這種事。”
“說不定,是誤會呢。”
“誤會個腚,林老爺子說的那還有錯嗎。”
“是啊,是啊,就是啊。”
············
林河河畔,寒風正勁,林河鎮絕大部分的人都來了,把寬闊的河畔擠的滿滿當當,人群嘈雜,議論紛紛。林震抬起手喊道;“大家靜一靜,”他的聲音響若洪鍾,遠而不散。人群慢慢的靜了下來。頓了頓,林震義正言辭的說道:
“林晨兄妹,不知羞恥,犯下亂倫大罪,其罪當誅,今效古法,將二人浸豬籠,投林河。此乃我林府不幸,林河鎮不幸,望眾位鄉親警惕。”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可辨駁的威嚴與正義,人群呼聲響應。這時,四個紅衣大漢抬著裝有林晨兄妹二人的豬籠來了,人群中頓時噓聲一片,罵罵咧咧。
四個大漢將豬籠綁上石頭,玉奴已是泣不成聲,哭著向林乾央求道;“大少爺,求求你給老爺說說情吧,事情你知道不是這樣的。”林乾麵露不忍之色,剛要開口,林震那束成一束的冷冽寒光就射了過來,嚇得林乾頓時做了啞巴。
林乾淡笑道:“大哥,這種無恥的女子,你可憐她幹嘛。”林狗子隨聲附和。
林晨還是木頭一般癡呆的樣子,但他一雙野獸般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林震,眼中的仇恨像一把把刀刺了過來。饒是林震滄桑百年,也是渾身不自在,連忙吩咐四個紅衣大漢將豬籠丟下河。
冰冷的河水,刺骨的痛,林晨卻已然麻木了,看著妹妹痛苦絕望的掙紮,漸漸地沒了動作,慢慢沉下寒冷黑暗的河底,林晨心中的仇恨像是快溢出一般,發起了惡毒咒願:
“若我化為厲鬼,定擾的你家無寧日;
若我來世為人,定報這血海深仇;
若我來世為狗,也要咬死你們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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