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任務完成。我殺死他後,有放了一把火毀屍滅跡,明天的新聞我也處理好了。”一襲墨衣的女子向背對著她的身影彙報道。
好好好,這件事你辦得非常好,我準備了小禮物,算是額外的獎勵,來看看喜不喜歡。”
這時這個身影才回身正對著這女子,也才真正打量她。
墨色緊身衣勾勒出女子曼妙的曲線,眉目神情雖是冰冷,卻透著高傲,再也不是從前剛收下訓練那個,一殺人就整夜做噩夢的小女孩了。
可惜了,這個自己培養多年的殺人工具。她今天,勢必不能活著離開這裏了。
他得到消息,眼前這個女子已投靠別的派係,而她知道的又不少,留不得了。
而這女子卻不知曉她正處於什麼樣的危險處境,她隻想著:她從很小時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那年,雨季,雨很大,正如她那時眼眶的淚水,她蜷曲著身體,想著剛才聽別人說的話:這裏剛剛經曆了地震的侵襲,她的父母皆在這場災難中喪生。
後來她去了孤兒院,被一個殺手組織收留、每天進行無窮止的訓練。所謂訓練,更像一個巨大的生存遊戲,以千留一,現在想想,也像噩夢似的。她認為那是她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好在,她遇上了他。
他是她那段最黑暗的時光中,每天活著的唯一的希望。她看他訓練歸來時嘴角舔血的模樣,帶著剛廝殺過的腥甜的味道。毫不在意似的談笑風生,那笑在陽光的折射下紮眼的很。
她本應是很厭惡的——他在殺完人後依舊無所謂的樣子。
可那個年紀的心思誰又猜得出呢?她也許是喜歡上他了吧。就是這樣簡單的緣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