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看著這個飄然出塵的女子,一起在一個家族生活了接近八年之久,就像是第一次認識一般。
“爹爹,在玲兒三歲那年我就曾猶豫過想再要一個,那是天哥也對我說了,想要再添一子嗣,但是我一直顧忌著古家的傳聞,直到兩年前傷複,古家最重要的記憶碎片歸來,我才記起了在姑姑家,父親曾說過的話。我一直在想,既然二次異象的幾率那麼小,添一子嗣又何妨,可是......天哥,你不會怪我,對吧?”古璿清想到死去的兒子,心內一陣揪痛,臉色瞬間慘白下來。
“清兒,我不怪你,孩子沒了的話,可以再生,隻要你沒事就好。”寧天心疼的抱住古璿清,他何嚐心裏不痛呢,那可是自己的親骨肉,卻被自己無情的斬殺,又有哪個做父親的不痛苦呢?可是,痛有時候也需要忍著。
寧天抬起頭看向寧川。
“既然二次異象已經發生了,都別心痛了,就像天兒說的一樣,璿清,在努力點給咱們寧家多添幾個子嗣,哈哈。好了,你們夫妻二人說你們的悄悄話吧,我就先走了。”寧川說完,便走出了房門,來到庭院外,再次留下淚,佝僂著背,來到了寧家後院的修煉之地,對外宣稱閉關。“浩兒,爺爺也隻能說這些違心的話,千萬別怪爺爺,希望你能投胎到沒有爭鬥的世間。”從寧川頭頂上出現一道道血符,飛上了天際。而老人也似入定一般,盤腿坐在古洞之中一動不動。
界州,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裏麵,一群小孩兒嘰嘰哇哇的在村外空地上麵在玩著不知名的遊戲,一群婦孺在小河旁邊洗衣服邊聊天,村中的老人也在樹下麵乘著涼,整個村莊彰顯出祥和與安寧。
“福奶奶,福奶奶,你給我們在變些小法術吧,很有趣的。”這時,空地上玩耍的一群小娃娃看到老人抱著一個幼童走出屋門,全都圍了上去。
“你們看,福奶奶正在喂你們的小弟弟吃飯,等他吃飽了,福奶奶就變法術給你們看,然後奶奶從今天起開始教你們小法術,想不想學呢?”“想學,想學,當然想學,以後我們也要給弟弟妹妹變法術,讓他們看。”一群小孩嘰嘰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語,可是都透漏出了孩童的心性。“嗬嗬,好好好,一會兒奶奶就教你們法術,都先過去玩吧,一會兒奶奶喊你們。”“那,奶奶再見,我們去玩了。”一個看起來有八九歲的少年,也像是群童的帶頭大哥開口說道。
自從半年前,從寧家出來後,抱著血淋淋的小寧浩日夜奔波不停,來到了一個村莊之中,在此隱居下去。當村長看到寧福懷中血淋淋的小人時,驚呆了。他看到老嫗懷中的孩子尚有氣息,而老嫗卻打算把孩子入葬的時候,立刻阻止了,並且告訴寧福可以救活孩子,隻是一些靈藥在村外的大山裏麵,且有強大的凶獸看守,不能采摘到,因此村中的藥材也不是太齊全。
也許救完這個孩子之後,村中就要經曆一場大劫,這是先祖的警告,不到性命攸關時刻絕不可以動用族中的那座東西,隻是隱約感覺到寧福懷抱中的孩子和村中有一些因果,再加上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就要受這麼大的痛苦,於心不忍,所以才下定決心救助。之後就開始召集村中的壯年前去采摘草藥,寧福立刻阻止,聲稱自己是強大的武士,可以前去幫忙采摘,讓村民準備好別的草藥就行。寧福百般勸阻,且詢問出缺少的幾種草藥的形狀,而後迅速離開。村民們看到了寧福的實力這才回到村中,開始準備其他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