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鄧鬱樂去世(1 / 2)

“鄧家啊,有啊,這是這個老街上唯一的一戶姓鄧的人家,他家有個在外地上大學的鄧老三,不過前幾天剛回來就死了,這孩子小的時候就查出有癌症了,去年他是我們這個老街裏唯一考上大學的學生了,他非要去外地上上大學,說是想留個念想,這孩子命真不好。”我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這位老人的話如同一條在草叢裏遊動的長蛇巨蟒突然襲擊到了正在趕路的我,它纏繞著我上半個身子,越纏越緊,我感覺到呼吸的困難,我說不出話來,我的臉頰被憋得通紅,那是想掙紮卻又想將最後一絲氣息用作定格,定格住我最初追尋的最終目標。。

當它纏繞到我的脖子的時候,腦海裏對生的渴望在一瞬間爆發,我告訴自己我不能“死”在半路上,我拚命地掙紮我把用盡全身的力氣和它廝打著,我用雙手狠命的掐製住它吐著蛇信子的頭部,掙紮的不再是我,殘酷的真實感在我麵前上演,我知道我要比它懦弱我就會“死”的很慘,我不想“死”,因為生的本能讓我這樣與它決鬥。

我讓自己清晰,讓自己能夠理智的聽著本街老人的話,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訴說一件事實比接受這件事實要簡單的多,闡述隻是從腦裏將發生的不可改變的事實組織成一句沒有語病的完整句子然後再借著自己的嘴吐出來罷了,但難的卻是被這話語所纏繞的接受者,而不喜的是,每每我都充當這個接受事實的倒黴鬼。

我的腦子裏因為鄧鬱樂的死開始產生很多怪異的想法,比如:我問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不一樣的想法,我會讓自己在每一次的選擇中慢慢變得不像自己,我會痛苦的知道我的每一次選擇都帶有卑鄙的人欲性,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緩慢的性情慢慢的和我搭上了訕,我很反感自己走向我們可以看見的卻無法預知的道路上,這條路是會讓自己變的沒有道理性沒有原則性,甚至沒有了目的性,然後我開始明白有很多事情是由不得你的,一個階段環境的氣場的存在足以將沒有盾牌的你欺壓的毫無反抗之力,然後你所能做的就是看著這個事實慢慢將你吞噬,吞噬的你也成為這個卑鄙事實的一部分,相信自己和相信這個事實都沒有錯誤,可是你必須從兩條道路中選擇一條然後認真的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當然我祝願你的海枯石爛。我們是擁有一個信仰的人,我們信仰自己,我們信仰夢想,我們信仰我們相信的屬於我們的每一項美好的人或者物。

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它不會因為其他的莫名道理而改變,我們必須要相信這一點,因為這是我們的所在乎的靈魂,與他人無關,與道理無關。走下去有走下去的道理,當然半途而廢也有了半途而廢的道理,我相信你的心聲,就像相信自己一樣。歸屬於自己或者歸屬於它們都是一輩子最大的幸福,這個說不出的歸屬感會讓你有了每天運動做功的動力,你知道自己是幹嘛的,你知道你來自哪裏,你又要走向哪裏,這是每一個人們所應該承受的不可否認的事實,我開始讓自己的意識變得更加清晰,我明白時間在走,我也在走,很多時候我們的力量也是很強大的,強大的讓我們自己都難以置信,所以要讓自己的心跟上自己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