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不是賣身的,他們找錯人了,你若是敢亂來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的!”
女子大著聲音喊著,臉色蒼白得很,全身輕顫不已,感受到男子的急切,整個人抑製不住的害怕起來,手指攥成了拳狀。
南宮戰赫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抬起了頭。
看著柔柔弱弱的女子,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麵色浮現了一層緋紅。
接下來,男子動作依舊,嘴角斜斜的挑起,眼底出現了一絲不屑,“就憑你,賤女人。”
男子的聲線,短促、冷酷、殘忍、沙啞······
南宮戰赫有輕微的潔癖,雖然中了媚藥,可神誌還是清醒的,身體的動作微微停頓,望著女子的生澀的掙紮,眼底閃過了一抹光芒。
獨孤月牙的話還未落下,男子眼神渙散,抓著女子的腰,毫無征兆的闖了進去。
男子因為藥物作用,額頭滲出細細的汗水,進入女子身體的那一刻,遇到了一層阻隔。
很快意識到那是什麼,然後不輕不重的穿透那層阻礙。
女子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絲破碎和裂縫,像個摔碎的陶瓷,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鑽心刺骨的疼痛,讓女子還未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手指緊緊的握住,指甲刺入掌心,
臉色蒼白的要命。
身體僵硬了下來。
她的肌膚,接近詭異的白皙透明。
男子聽見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嘴角浮現了一絲諷刺的笑意,表情帶著幾分邪魅,“不是說是有夫之婦麼,叫的這麼慘烈,這總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女子被他毫不留情的嘲諷,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齒,聲音冷得仿佛冬日裏的冰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女子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像是池塘幹涸後,擱淺在岸邊垂死掙紮的魚兒一樣。
她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男子弧度完美的麵孔,眼底淬著冰冷的寒意。
男子卻絲毫不在意,少了平日與女人調-情的閑情逸致,整個人陷入了情|欲的漩渦,動作越來越快。
將女人的身體翻了過來,眼神迷蒙,猝不及防的在潔白的錦被上,瞥見那一朵綻放得妖嬈豔麗的血色之花。
瞬間恍然大悟過來,而後灼灼的視線落在女子嫩滑如玉般的肌膚上青色紫色的淤青,手指像帶著魔法一樣,四處遊走,惹得女子身子微微顫抖。
果然,還是個處子。
戰赫眼底深處,流轉著濃濃的笑意,嘲弄的意味,愈發的濃厚明顯了,“方才還說是有夫之婦,怎麼還能這般緊致呢?”
“你的丈夫要不是在這方麵無能,你也不會流血了,是麼?”
“真是可憐,這麼年輕,就要獨守空閨,不如讓本王來慰藉你的寂寞?”
男子每扯動一下,都讓她疼得身子像是被到劈開一樣,狠狠的吸了口涼氣。
她的身體像冰凍了一樣,徹骨的寒冷,滲入到骨髓深處。
謊言被男子赤裸裸的揭穿,唇瓣抿了抿,撇開眼睛,表情依舊倔強固執,“與你無關。”
男子握住女子的肩膀,額前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來絲絲縷縷的怒氣,語氣不留任何情麵的嘲諷,“女人,你居然敢嫌棄我?”
“看這是什麼,你的丈夫還能把你搞得出血麼?”
“若不是因為中了媚藥,就算你脫光了躺在床上,本王都不屑動你一根指頭!”
“能爬上本王的床,是你幾輩子積來的運氣,別不知好歹!”
“再這麼倔強,吃虧的人是你,信不信本王今晚做死你?”
話音落定,長指侵入,帶出來些許妖豔的紅,有意無意的呈現在她麵前,手指細細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