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姐姐,你趕緊嫁人吧。”
“不嫁,我等著和你一起嫁給德拉。”讓娜口無遮攔。
宓莉莎炸毛了,眯著眼睛看向讓娜,讓娜頓時感到寒毛悚然,連忙做害怕狀:“不嫁了不嫁了,你放心吧。”
“哼,讓娜你越來越放肆了,等回去我立即就奏請父……父親,安排你嫁人算了。”
讓娜雖說已經個三十來歲了,但好玩的性子一點也沒改,不過看到宓莉莎似乎真生氣了,隻能暗地裏做個鬼臉,重新將話題扯到周一身上。
“小姐,照我看,周一也並沒什麼了不起,為什麼德拉和小姐都這麼重視他?”
“由不得不重視啊,商會裏的一個小護衛,如此與眾不同,你不感到奇怪擔心嗎?我們這次出來事關重大,我可不想到達京城前出任何差錯。”
“呃……我看你和德拉是小心過頭了。”
“但願吧……”宓莉莎也不過是以防萬一,到也並不是真的認為周一會對他們怎麼樣。
正在此時,周一行功完畢,站定院中,雙手收於腿兩側,緩緩的吐出最後一口濁氣。這次身體上排擠出的雜誌比以往的略多,稍稍一聞就是一股腥臭彌漫在空中。
“周一,你恢複的真快,是不是怕耽誤去京城與宓莉莎小姐同行啊?”
多少被說中心事的周一,驚覺兩人已經站在院門了,剛想迎上去,但突然想到身體上的腥臭油垢,連忙喊道:“等等……你們不要過來。”
說完,他拔腿就跑回房中,宓莉莎和讓娜站在原地麵麵相覷,不知所以。
沒過多久,周一手裏抱著一個包裹又跑出來,對兩人道:“你們在這裏稍等,我去去就來。”不等讓娜和宓莉莎回話,人飛也似的竄向洗浴間。
目瞪口呆的宓莉莎問讓娜道:“他幹嘛?”
“洗澡……”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去洗澡,問題是他為什麼看見我們就去洗澡。”
“呃……大概是想洗的香噴噴的見你吧。”
“能正經點嗎?”
“哎,不好說,一個色胚能有什麼好想法。”
等周一用最快的速度洗完出來,看見宓莉莎和讓娜兩人還在院中,都是假裝沒看見他出來,鬆了口氣的周一上前,衝兩人抱拳歉意道:“不好意思,剛才練功完,出了一身臭汗,不忍褻瀆小姐和這位姑娘,行事匆忙,見諒。”
讓娜剛準備開口,但宓莉莎丟過來一個嚴厲的眼神,隻能閉緊嘴巴,眼神四顧。
宓莉莎開口道:“練功出汗那是再正常不過的,我和讓娜也不是什麼嬌貴的人,你也不必如此小心。”
周一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出的不是汗,而是體內日積月累的廢氣和有害的殘渣,他隻能無奈苦笑,問道:“小姐說的是,是我矯情了,請問兩位找周某有何事?”
宓莉莎看周一不現前兩日那種討厭的色授予魂摸樣,倒是高看了一眼,看來周一自我控製不錯。
“也沒什麼事,就是看看你恢複的怎麼樣了。”不等周一回答,宓莉莎繼續道:“不過,看來恢複的很不錯,都能練功了。”
“嗬嗬,是還不錯,估計再過兩日就沒問題了。”
宓莉莎和讓娜都是暗驚,看來周一說的是實話,本以為高估了對方,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那天鞭刑的慘烈大家都看在眼裏,休息幾日就敢說沒問題,光這份恢複能力就非常人能及。
“你不要心急,隻要保證在出發前動身就可以了,要知道心急反而會誤事。”
周一聽了反倒急了,似乎想在心上人麵前充分顯示自己的能耐,分辯道:“真沒問題,其實,我剛才練功的時候就能明顯感覺到,不出三日,定能複原。”
宓莉莎不再說什麼,但有件事她是一定要問的,也是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她定了定神,問道:“我聽趙嘉奎說,你一定要去京城,不知道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