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才俊同學,他猛地睜大了因帶了酒意後朦朦朧朧的雙眼。他覺得坐在自己對麵的牛蛋哥張峰,他不是“混”江湖道上的人稱小爺“獨龍”了,而是,一位滿含哲理的哲學家了。
趙才俊同學,他又一次重複了一遍:“上床?!”
“對,才俊兄弟,男人們,追求美女的最終極目標就是‘上床’做運動啊,你說對不對,兄弟。”牛蛋哥手持香煙,很有造型的說道。
趙才俊同學,醉意朦朧的大腦略微一作思考,他一拍大腿說道:“妙!牛蛋哥,你這句是句大實話,是一針見血的妙!是見血封喉的妙!是妙不可言的妙啊!牛蛋哥,小弟我發現,讓哥哥你‘混’社會、行走江湖,簡直是浪費人才了,牛蛋哥,你完全可以去當個神馬的哲學家耶。”
“滾,才俊,你太不對了,沒事消遣你哥哥我玩,我做什麼,才俊兄弟,你有文化,跟哥哥我說說,哲,哲學家是個神馬東東呀?”牛蛋哥張峰佯裝罵道。
“哲學家,哲學家就,就是……。唉,這個該怎麼解釋呢?哲學家,他們就是一幫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把複雜的事情簡單化沒事幹……。這麼說吧,牛蛋哥,就像你剛才把如此繁雜的男人和美女之間的關係,簡而化之為‘上床’兩字一樣。所以說,牛蛋哥,小弟我個人認為,牛蛋哥你是很有哲學家的潛質的。”趙才俊同學囉囉嗦嗦地說了一大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的東東。
牛蛋哥張峰聽罷,這一頭的霧水啊。
牛蛋哥張峰他不由罵道:“滾,才俊,兄弟你不對啊,你明明知道哥哥我小學都沒畢業,你就跟哥哥我整這些零兒龍吧,你就跟哥哥我整這些沒用的吧,才俊,你丫的,悶壞了,你就撿哥哥我聽不懂的你站的說吧。”
“牛蛋哥,我說什麼了,你聽不懂,我們兄弟不就在說,男人、女人、上床,這件事情嗎?牛蛋哥,你咋還聽不懂了?”趙才俊同學醒眼朦朧地說道。
三整瓶精裝“黑趵”喝酒下肚之後,特別是還-特-麼的三口氣就把三整瓶啤酒,喝下了肚子之後,趙才俊同學腦子已經暈暈乎乎的不知東西南北了。
“上床。”這兩個漢字,又一次幾乎是同時,從趙才俊同學和牛蛋哥張峰嘴中說出口來。
“噢,才俊兄弟,你丫的,繞了那麼一打大個圈子,原來,還是在說‘上床’這個問題。哎,這就對上號了,你們費事巴火的追求美女,和哥哥我簡單明了、直截了當的就和美女上床,最終目標,還不是都和美女為了上-床。可是,哥哥我直截了當地就辦到了!你們丫的還有玩那麼多的彎彎……。哈哈……。”牛蛋哥張峰說完,他開懷大笑。
聽罷,牛蛋哥張峰的這段哲理非常的話後,趙才俊同學似懂非懂的,更加地醉眼朦朧。
趙才俊同學從小木頭方桌上,拿起那一盒價格不菲的“蘇煙”的煙盒,他甩了甩手,“蘇煙”打開的煙盒上部就他被甩出幾隻金黃色的香煙過濾嘴來。趙才俊同學把他手中的“蘇煙”,隔著中間的小木頭方桌伸向自己的牛蛋哥張峰。
牛蛋哥張峰也跟趙才俊不客氣,他伸手從趙才俊同學甩出煙盒的幾隻金黃色過濾嘴香煙之中抽出去一顆,叼在自己的嘴巴上了,他又從小方桌桌麵上拿起自己的精製打火機,點燃了嘴上的香煙後,他才示意“發小”好兄弟趙才俊同學,不用給他點火,自己點自己嘴巴上的香煙,就行了。
趙才俊同學他用牙齒從“蘇煙”煙盒上部叼出一顆紙煙了,隨後,他從小木頭方桌上摸索出自己的一次性打火機,也點上了火。
深吸了一口煙後,趙才俊同學豎起手指間的雪白雪白的“蘇煙”,拿眼去看煙頭處的煙霧繚繞上升。
趙才俊同學這才開口說道:“牛蛋哥,你不光是個‘混’社會的大哥,你還真是一個哲學家耶。把男人和女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如此繁雜的事情,級簡單到‘上床’兩個字來表達,真乃精辟也!來,來,牛蛋哥,為這件事情,咱們兄弟倆人再走一個吧。”趙才俊同學酒喝大了,不然,他是不會主動要求幹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