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他“噌”地一聲站起了身,他惡人先告狀地大聲說道:“你特-麼的-想幹什麼!你丫挺的,甩老子的手幹什麼?你個熊是不是皮癢癢了,想找打了是吧!”
俊俏小媳婦的農民工老公,在最初一瞬間的氣憤之下,他一把用力甩開搭在自己老婆肩頭上的臭手之後,他就緊張氣憤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他手指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說道:“你……,你…,你,你個流…,流氓。”
這一陣突如其來的吵鬧,一下子,驚醒了附近打瞌睡、睡覺的旅客們,他們紛紛都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默默觀看著眼前兩個站立著的兩個男人,和他們中間的一漂亮的小媳婦。
沒有一個旅客出言相勸,更沒有一個人,敢勇敢地站出身來去主持下公道。大家彼此都是途經此地的外地人,而且,還都是一些低收入者,外地打工者,農民工,一些社會上的低層人員們,大家出門在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願意去招惹一看就是一個本地“流氓”的人物,流裏流氣的長頭發男青年呢!
所以,在午夜12點以後省城長途汽車候車室內過夜的旅客們,看見了,他們也都當做沒看見,沒有人敢去管這種“閑事”的。
小趙才俊同學,他看見事態發展到了這一步,他光是一邊看著,都覺得自己內心緊張非常,他不由分說地推了推身邊還在熟睡中的小牛蛋哥張峰。
小牛蛋哥張峰,他在老家GT縣城時,已經沒人管、沒人問的孩子了,他開始逃課輟學,夜不眼宿了,他隨便找個神馬地方,都能呼呼大睡一宿而不受外界紛亂的噪音幹擾的。此時,在發生了意外情況的長途汽車候車室裏,小牛蛋張峰他依然還處在自己呼呼大睡之中。
正在自己睡夢之中的小牛蛋張峰,他感覺有一隻手,在不停地推著自己,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睡眼,看清楚了是坐在他身邊的小趙才俊同學正在推自己後,他抬手擦了擦嘴邊流出的口水,才問道:“什麼事啊?才俊,你推醒我,難道是天亮了嗎?”
然後,小牛蛋張峰他抬眼看了看候車室的天花板上的河燈光,天花板上幾盞燈光依然昏昏黃黃的亮著,這說明,天還沒有亮。
小牛蛋張峰他不解地看了看小趙才俊同學,埋怨地說道:“才俊兄弟,天還沒亮呢,你不好好坐著睡上一覺,你沒事推醒哥哥我幹什麼呀?”
小趙才俊同學,他看到小牛蛋哥張峰他睡眼朦朧地醒了過來。他就用眼神示意小牛蛋哥張峰往發生爭執的方向看,並且小說地告訴小牛蛋哥張峰說道:“牛蛋哥,你快看,那…,那邊出事了。”
小牛蛋張峰他迷迷糊糊地,順著小趙才俊的眼神轉眼看過去,他就看見了和自己處於同一排座椅的那一邊方向處,一對爭執中的的男人,和一個穿著土裏土氣一張臉蛋卻是非常漂亮的女人,出了狀況。
剛剛睡過來的小牛蛋張峰,他自言自語道:“才俊,那邊,哪兩個男人在幹什麼?那個女的還長得挺漂亮的。”
小趙才俊同學“唉呀!”歎了口氣後,他向小牛蛋哥張峰解釋道:“小牛蛋哥,你剛才睡著了,不知道。正是因為這個女的長得漂亮,這才惹出一番事情來的。”
“啊?才俊,你說說看,剛才,哥哥我確實睡著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才俊,你快給哥哥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小牛蛋張峰他好奇地問道。
小趙才俊同學小聲地說道:“牛蛋哥,正如你所見,正因為這個女人長得漂亮,也引來了這個留長頭發流裏流氣男青年,他是個當地的‘流氓’,他對著那個女的耍流氓來著,讓那個女的老公發現不幹了,就鬧了起來……。”
小牛蛋張峰他眼觀著那邊的事態發展,嘴裏說道:“噢,才俊,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看來晚上的長途汽車總站候車室,還真-特-麼的是個事非之地呀!”
小趙才俊同學又小心地詢問小牛蛋哥張峰說道:“牛蛋哥,那個留長頭發的小流氓,不光調戲那個俊俏的小媳婦,他還惡人先告狀地跟那個小媳婦的老公吵了起來,別的旅客們都不敢管這事,牛蛋哥,你年,我們兄弟管不管呀?”
“管…!”不牛蛋張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