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這。這特麼的還算個事,沒事,在看守所裏麵有強哥我在呢,沒事,什麼事都沒有的,兄弟……。”禿頭強哥走過來,拍了拍牛蛋哥張峰的肩頭說道。
浴室之處,遠處一大群赤-身-裸-體的囚犯們,聽得浴室裏麵劈裏啪啦一片打鬥之聲,個個嚇得心驚肉跳,連大氣都不敢出。
浴室門口前,禿頭強哥的兩名囚犯打手小弟黑皮和馬七,兩個人正橫眉立目地阻攔著試圖闖入浴室內的戴眼鏡男囚犯。
打手黑皮用手拉扯住,試圖住浴室裏麵闖去的戴眼鏡男囚犯,說道:“眼鏡,反了你了,強哥在裏麵辦事呢,你丫的還敢往裏硬闖,要不是看在你剛才孝敬哥哥我一盒軟中華的麵子下,哥哥我立馬收拾了你丫的。”
打手馬七用雙手不斷推搡著戴眼鏡男囚犯,口中罵罵咧咧地說道:“四眼,你丫的千萬別忘了,你還欠哥哥我一包軟中華呢,你可不能賴帳喲……。”
打手黑皮、打手馬七和戴眼鏡男囚犯,三人正在拉拉扯扯鬧個不休時,就聽得浴室門裏一聲暴喝:“幹什麼!特麼的,反了你們了!”
聽到浴室門內的這一聲暴喝,浴室門口拉拉扯扯的三個人立即住了手,遠處,待宰羔羊似的眾囚犯們,紛紛抬起眼向浴室門口望了過來。
一件讓在場所有人驚爆眼球,不可思意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從浴室裏麵,勾肩搭背的走出了牢頭獄霸禿頭強哥,和囚犯編號34672牛蛋哥張峰,兩人好似親兄弟一樣用手搭著彼此的肩頭,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
直驚得遠處觀望的眾囚犯們睜大了眼睛,嘴巴張成O形,久久地合不上。浴室門口正在拉扯不清的打手黑皮、打手馬七、和戴眼鏡男囚犯,三個人驚得僵在了原地,手上還保持著相互拉扯的動作,不動了。
這是個神馬情況?在場的所有人員,一時全都驚呆了。
牢頭獄霸禿頭強哥一副老大派頭,他首先對浴室門口很有造型的三個人,開口大罵道:“黑皮,馬七,眼鏡,你們三個拍電影呢?還特麼的這麼有造型,快給老子放手!”
打手黑皮、打手馬七、和戴眼鏡男囚犯,趕緊放開了彼此拉扯在一起的雙手,三人垂手而立。
打手小弟黑皮疑惑不已地問禿頭強哥道:“大,大哥,您,您這是怎麼回事兒?”
打手小弟馬七看到自己的老大禿頭強哥,竟然和他此次要收拾的年青人勾肩搭背像兩個好兄弟一樣走了出來,他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大,這…,這,這,是什麼情況?”
禿頭強哥笑罵一聲:“什,什麼情況。”他用手一拍牛蛋哥張峰的肩膀大聲說道:“這位,以後,就是你們的三哥了,叫三哥!”
打手小弟黑皮,趕緊叫了聲:“三哥。”
打手小弟馬七,也叫了聲:“三哥”
牢哥大哥禿頭強哥,他又對著遠處眾多的待宰羔羊似的囚犯們,大喝一聲:“你們,快點都叫‘三哥’。”
頓時,遠處眾囚犯處傳來一片叫“三哥”的聲音。
剛才,被打手小弟黑皮、和馬七欺負,拿了他好處不辦事的戴眼鏡男囚犯,他也適時地看著自己的好兄弟牛蛋哥張峰說道:“阿,阿峰。噢,不對,是,三哥!剛才,我還欠了馬七哥,一盒軟包中華香煙,你看這事兒該怎麼辦?”
牛蛋哥張峰聽完後,沒有說話,他抬眼望向了牢頭大哥禿頭強哥。
獄中老大禿頭強哥,看見了新任三哥牛蛋哥張峰,望向自己的詢問的眼光後,二話不說,抬腿就照著打手小弟馬七身上就是一腳,直踹得打手小弟馬七“哎喲”直叫。
獄中老大禿頭強哥,對著打手小弟馬七破口大罵道:“特麼的,小七,你丫的欠挨啊,眼鏡,什麼時候欠你盒煙了,還特麼的軟包中華?”
打手小弟馬七被禿頭強哥這一腳踹得“哎喲”直叫,他口中慌忙說道:“大哥,沒有的事兒。眼鏡哥,你什麼時候欠我煙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獄中老大禿頭強哥,懶的不去搭理打手小弟馬七,他繼續手搭牛蛋哥張峰的肩膀說道:“老三,走,走,哥哥給你引見一下你二哥,張瞎子去,他是我們這的軍師……。”
眾多囚犯們看著老大禿頭強哥,手搭新任三哥牛蛋哥走過去後,才一窩風似的跑回沐浴室中繼續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