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獄霸大哥禿頭強哥,狂吐了幾升黑血,他狂怒地說道:“你,你還特麼為什麼?就看你丫的不順眼,老子今天就特麼的打死你丫的了,沒有特麼的為什麼!!”
小爺“獨龍”牛蛋哥張峰眼中凶光一露,他不想裝傻充愣地繼續玩下去了,他開口鋒芒畢露地說道:“尼碼,就為了半個鹹雞蛋,我沒孝敬你丫的吃,你特麼的,就要毆打我是吧?今天,小爺我讓你丫的知道、知道,小爺我的利害,以後,你分到的那半個鹹雞蛋還要孝敬給小爺我吃,才行!”
牢頭大哥禿頭強哥他真怒了!他怒睜雙眼,高聲叫罵道:“好啊!小子,原來,剛才你一直在戲弄你本大爺我玩呢!好小子,你有膽!現在露出原型來了吧!好,好,看老子我今天不打死你丫的,老子我以後在獄中還怎麼混。”
牛蛋哥張峰也傲然地說道:“剛才,是上半場文鬥,結束。現在,開始下半場武鬥,開始,小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來做這個牢頭大哥。不然,打不羸小爺我,這個牢頭大哥的位子就讓給我坐吧,你丫的以後領的半個鹹雞蛋,也要統統孝敬給小爺我聽吃!哈…!哈!哈!!”
說完,小爺“獨龍”牛蛋哥張峰狂笑不止。
“好小子,你丫的有種!放馬過來,要上老子碾壓不了你,這個牢頭大哥的位子就讓給你坐好了。”牢頭大哥禿頭強哥凶狠狠地說道。
“好,記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不能反悔喲!”小爺“獨龍”牛蛋哥輕鬆說道。
說完,牛蛋哥張峰轉過身去,打開自己頭頂上的花灑水龍頭,衝洗掉自己滿頭滿腦袋的洗發水泡沫,順手把剛才卷成麻花狀的浴巾發散開,圍在了自己腰間。
剛才,牛蛋哥張峰隻是一時衝動地想,把浴巾卷成麻花狀,勒住禿頭強哥的脖子。牛蛋哥張峰他也是幾進宮、幾出宮的老小油子了,他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他不可能在看守所監獄中真的鬧出人命來的。
一間空空蕩蕩的浴室之內,一些花灑水龍頭還在“嘩啦”“嘩啦”白白地流淌著熱水。空空蕩蕩的浴室中間,有兩個男人腰間都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除此之外什麼東東也沒有穿。
兩個人虎步蛇形地對峙著,幾個呼吸的時間之後,兩個男人隻是死死的盯著對方,邁動腳下步子,打著轉轉,誰也沒有冒然出手去打擊對方。
牢頭大哥禿頭強哥,他心裏苦,但是,牢頭大哥禿頭強哥不說。
本來,原以為憑自己的威望完全不用動手,就可以碾壓對方這個年紀不大的年青人的。就是嚇唬、嚇唬就行了,禿頭強哥他壓根就沒想到走到需要自己真正動手這上步,他原以為,就甩上幾個耳刮子,踹上一腳,就能完事兒,卻愣是讓那個年青人裝傻充硬逼到,需要自己親自出手的份上來了。
唉!這幾年在看守所監獄中光憑著自己的“威望”吃飯了,牢頭大哥禿頭強哥已經N久沒有真正地自己出過手了,不知道自己的這老胳膊、老腿還行不行?中不中用?
小爺“獨龍”牛蛋哥張峰,也收起了剛才的一番戲謔玩樂之心,認真對待,審視著禿頭強哥。
畢竟,對麵禿頭強哥他也曾經是把本地N多個“混混”們打成重傷的,省城道上大哥級的人物啊。牛蛋哥張峰自己不能輕敵,他眼神中精光畢露,隱隱有幾份棋逢對手的喜悅。
禿頭強哥和牛蛋哥張峰,兩人誰也沒有冒然出手,依舊虎步蛇行的圍繞著對方兜圈子、打轉兒。
該出手時,就出手!
小爺“獨龍”牛蛋哥張峰一記右直拳出手,直擊牢頭大哥禿頭強哥身前胸口部位。牛蛋哥張峰出手如風,右手直拳速度飛快似有破空之聲,在擊中牢頭大哥禿頭強哥前胸之時,牛蛋哥張峰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右手直拳打是打在禿頭強哥的前胸部位了,可是,在擊中的禿頭強哥的****的瞬間,右手拳頭就感覺禿頭強哥****順勢一個收縮,隨即化去了牛蛋哥右手直拳打擊的八、九成力道,隻有一成力道打在了禿頭強哥的胸口上。
高手,莫非,這就是大隱隱於獄的傳說中的高手高高手。
在外行人看來,此右直拳打得非常漂亮,可在道上打架都打成精了的牛蛋哥張峰他自己知道,自己這一拳的力道已經被牢頭獄霸禿頭強哥瞬間化去了,成了好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
小爺“獨龍”張峰不學在心中暗歎一聲,高手,看來“混”省城的道上大哥禿頭強哥,他也並非浪得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