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廝磨,駱一帆盡情地發泄著他的怒火,含怒的唇從方子默的唇向下,一步一步將方子默吞吃了幹淨。
方子默越掙紮,駱一帆越用力,懲罰方式的宣泄著心底的怒意。
漸漸地,方子默由掙紮慢慢停下,昏眩的腦海似是炸開了煙花,繽紛絢爛,轉瞬卻煙塵散盡。
她閉上眼睛,任由思緒沉向不見底的深淵。
“方子默?方子默!”
駱一帆皺眉,穿好衣服,看著一動不動的方子默,沸騰的怒火已經平息,此刻才察覺出方子默的不對勁,拿過手機,撥通家庭醫生的電話。
張醫師很快就來到了,在那之前,駱一帆已經將方子默一身的淩亂整理好。
“一帆,你好!”
“張叔叔,麻煩你了。幫我看看她,她好像有點感冒了,早上出門一趟,回來之後沒多久就昏倒了。我叫了很多次,她都沒有醒。”
“好的!”
張醫師拿出體溫計遞給駱一帆,示意他給方子默夾在腋下。等駱一帆弄好了,張醫師才走到方子默旁邊,伸手扒開方子默的眼皮,然後又聽了心跳。
目光掃過方子默一片淤青的下顎,還有她嘴唇上的傷痕,張醫師心底歎息。
他在駱家當家庭醫生也有年頭了,可以說是看著駱一帆和駱天城長大的,以前和駱禦風聊天的時候,兩個老人家總是擔心駱一帆的性子冷清,對女人都是可有可無的,從不重視誰,怕駱一帆就這麼一輩子,最後可能老婆都不討。
看看現在,他倒是重視一個女人了,卻是讓人更加重視方式。
他來別墅為這個女孩子看診已經兩次了,每次她都是一副狼狽的模樣,真不知道一帆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張醫師收拾好東西,起身。
“她的體溫有點偏高,心跳正常,不用開藥,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謝謝你,張叔叔。”
駱一帆送張醫師下樓,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張叔叔,真的不需要給她開一點藥麼?”
張醫師深深地看了一眼駱一帆。“心病還需心藥醫!”
“心病?”駱一帆皺眉。
“是,心病!很多人有時候不是身體病了,是心病了,至於為什麼病,怎麼醫治,就不是醫生能夠解決的問題了。我建議你想想,或者問問她,經常這樣,對她的情緒精神,並不是很好。”
“我知道了,謝謝你,張叔叔。”
“一帆,不用和我這麼客氣,我看著你長大,也算是你的長輩,看到你動心,也稍微放心一點。不過兩個人之間,要多一些理解和包容,不然把人傷的狠了,想挽回都會遲的。”
駱一帆無奈地看著張醫師,輕輕地歎息。“張叔叔,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張醫師意味深長地笑笑,沒再說什麼,離開了。
駱一帆關上門,又回到樓上房間,看著方子默,默默咀嚼那句心病還需心藥醫,神情莫測,不知道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