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氣惱的說:“徐婭,你怎麼總是‘那小子的’,別人沒有名字嗎?”
“我怕提到他的名字發嘔。”徐婭嬉皮笑臉的說。
“徐婭,我看你是跟王亞軍學壞了,這叫近墨者黑。”柳青青也加入了攻擊徐婭的隊伍。
“算了,我說不過你們,我好困喲,要睡覺了。”說完,徐婭就去洗漱了。
與此同時,明朗他們三人都在寢室裏,各自想著心事,少了往日的說笑聲。
阿木在學校度過近四年的時光,臨近畢業,他的心也早飛回彝鄉。在這四年的時間裏,他越來越熟悉這個城市,愈加感受到他家鄉的巨大差距。現在,快畢業回家鄉,自己應該怎麼努力改變家鄉的麵貌?他近期一直在冥思苦想這個問題,卻無頭緒,這讓他感到從未有的焦慮。
對於明朗來說,他一直思索怎麼踐行自己對敏儀的承諾,他如何向柳青青說明這件事呢。明朗不願意傷害柳青青,更不願放棄與柳青青的感情。在明朗的潛意識裏,已經認定,柳青青就是他生命中要尋找的女人。
“哎……”明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快畢業了,自己的感情生活還是空白,華無比的懊惱。他放棄自尊,追求李莉,卻是一次一次的碰壁。他想到自己的感情生活不斷受到挫折,他也唉聲歎氣起來:“哎……”
“你們在歎什麼氣啊?”阿木奇怪的問。
華自嘲的說道:“兄弟們啊!其實,你們不懂我的心!”
說到華與李莉的事情,明朗一下來了精神,他附和的說:“華,隻要李莉懂就行,我們懂不懂無所謂吧?”
“那一夜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說話,隻顧著自己心中積壓的想法狂亂的表達……所以我以為,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華哀傷的唱起刀郎的歌曲。
聽到華帶有悲傷的誇張的歌聲,阿木說道:“你自己的事情,我們也無法幫助你。如果李莉願意跟著我回家鄉的話,我倒願意承受衝動的懲罰,幫你斬斷情絲。”
明朗見華滑稽可笑的樣,暫時忘記他和柳青青的事情。兄弟有困難,他也該幫助一下。於是,明朗開始即興發揮起來:
我/每天/在情感的地平線上/守候著初升的太陽
讓/光芒/溫暖我的感情世界/照耀愛的聖神殿堂
她/炙熱/使我永遠都不能夠/靠近她的身旁
“太對了,就這感覺。”華激動起來,說:“李莉啊,我心中的太陽,請讓我靠近你的身旁吧。”
“華,如果你把李莉當成太陽,那就大錯特錯了。”明朗說道:“你想,誰能靠近太陽的身邊呢?如果靠近太陽,那不是選擇自我毀滅嗎?”
“兄弟,精辟!真理!”華激動的向明朗豎起拇指,說:“兄弟,你隨便唱一首不著調的歌,就把柳青青搞到了手,真乃高人也!本人窮追李莉,一年有餘,不但損兵折將,還深受其辱,飽嚐滄桑。哎!明朗,我最親愛的兄弟,眼看即將畢業,無論如何,你要助我幾臂之力,速戰速決,幫我拿下李莉。”
明朗受不住華的吹捧,興奮起來,說道:“好吧,華兄!我先給你上一課,主題叫:情癡與情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