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泥土,隻有在外麵的城北才有,可是我們今天才來,怎麼可能去過城北。隻能說明是有人帶進來的。
可是,這房門今天並沒有人走進來。剛才搜查的那幫人腳下也沒有帶有這種泥土,這又說明什麼,其實不用我說了吧?”
李浩的一番言論,震得那名黑衣女子,久久無語。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進你的房間的。”那女子忽然間有點緊促,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很明顯被剛才的話刺激到了。
李浩有點想笑,這妞有點傻啊,人都進來了,還說對不起。古人都這麼逗嗎?
“算了,不過,你得快點走了,我不敢保證,他們還會不會再來。
還有,其實你不必用這麼消極的方法來處理這件事的。其實,有時候妥協一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浩緩緩地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突然,那黑衣女子拔出了手中的長劍,指向了李浩。
這件事,沒人知道,包括她的爹爹,如果有人知道這件事,那麼她的族人將會麵臨著滅頂之災。
看著眼前的長劍,李浩絲毫不在意,回身坐在了椅子上,說道,“你應該是大家閨秀吧。
從你的握劍的姿勢來看,你一定練過,不過沒有深練,應該隻是為了防身。”說道這裏李浩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一定在慶興吧,慶幸他們沒有找到你。更沒有認出你。其實,你錯了,那少年早已認出了你。
否則,憑你的底子,你怎麼可能不受傷,怎麼可能逃的出來,一定是他讓屬下留了手。
對一個刺殺自己的人不但不抓,還手下留情,為什麼呢?這隻能說明那少年已經認出了他。
還有那少年如果真的去抓那刺客,他怎麼會如此遮掩,恐怕,早就大張旗鼓的搜查了吧。”
李浩的話剛說完,那女子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下。連手中的長劍都已握不穩了。
“我很奇怪。為什麼,那少年要如此遮掩搜查”李浩繼續說道,“正常情況下。
如果被人行刺,應該是怎樣迅速的抓住凶手才對,可是,那少年似乎並不是如何的著急尋找行刺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呢。除非,他是真的認識那行刺的人。
一位女子,刺殺一位少將軍,這更讓我感到疑惑,難道那位少將軍做了什麼事,讓一位平常女子冒著生命危險,去刺殺他。
又或者,其他種種原因。可是,這少將軍很明顯認識這位刺客啊!
結合以上種種的推測,嗬嗬。
一定是那少將軍在某個特殊的地方認識了你,驚為佳人,這便有了覬覦你得念頭。
哪知你不從。於是他便以他老爹的身份逼你爹爹將你許配他,剩下的就簡單了。
你硬是不從,可你知道以他爹的身份,想要扳倒你的族人,那是易如反掌。
於是,在你不知所措下,便有了行刺的事情,我說的可對?”
唉,好老套的劇情啊,李浩已無語。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那女子此刻,眼睛瞪得滾圓。
額,李浩滿臉黑線。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公子,推斷的絲毫不差,還望公子,救命啊。”那女子說著跪了下來。不會兒,已梨花帶雨,如泣如訴。
來了,果然,讓你沒事嘴賤。讓你沒事嘴賤。這般想著,李浩果真拿手抽了抽自己的嘴巴。看的李淳在一旁捂嘴偷笑。
那女子不解,公子為何抽打自己的嘴呢?
“這個,那個,姑娘不是我不肯幫你。隻是我們明早還有要緊的事,恐怕難以幫到你啊!”李浩隻能委婉的拒絕道。
話還沒有說完,那女子如泣如訴的又哭了起來。
“公子,還望你救救奴家啊。如果連公子也不幫助奴家,奴家唯有以死明誌。”說著又朝李浩跪了下去。
我***,你死不死跟我有毛關係啊,嫁了不就啥都解決了。當然,這話也隻能心裏想想了。
唉,“哥哥,你就幫幫他吧,她怪可憐的”李淳畢竟是女孩子,天生見不得傷感的場麵。
“是啊,阿浩,你就幫幫他吧。”連一旁的李天也看不下去了。出來幫忙求情了。
額。我***,你們可憐她。我就不可憐是吧?
“好吧,好吧,我幫你就是了,趕快起來吧。”李浩隻能無賴的答應道。
“真的!奴家謝謝公子了,多謝公子相救之恩,奴家一定莫忘公子搭救之恩。”說著雙腳彎曲,雙手並攏,立於腰間,微微叩首道。
“好了,好了,淳兒,帶她去換件衣服吧!”李浩擺擺手說道。
“嗯,好的二哥,走吧,和我去換衣服吧。”說著拉著那女子的手去了隔壁的房間。
一刻鍾後
當那女子從外麵走進來時,狠狠的讓李浩驚豔了一把。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
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身穿一襲粉色石榴群淡黃色的棉衣裙上帶有粉色的綢帶美麗的秀發用一個小巧紫色的簪子盤上。
那女子輕輕走到李浩麵前,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