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辰過去了,就在眾人都以為那個使者不會來的時候,一陣聲音卻響起。
“西暨國使者,莫王爺到!”聲音一傳來,所有人都恭敬的走出門口,迎接著。
水落鏵反而是不緊不慢的,走到門檻上,她就停下了腳步。
一頂看似平凡的的轎子就停在大門口,水翼安小心翼翼的走近,還沒有靠到轎子就被一個俊美的男子給阻攔著。
“安王爺,我家王爺不喜他人靠近,還請退去。”俊美的男子語氣平淡的看著想靠近的水翼安說道。
水翼安隻好退後幾步,看見水翼安退後了,那個俊美的男子走到轎子旁,一臉恭敬地站在轎旁。
水落鏵隻看見一個身著黑色蟒蛇鑲金邊衣服的男子從轎中緩緩走下。
待黑衣男子露出容貌,所有的千金都不淡定了,一個個擺出自以為最吸引人的笑容,還時不時的對那個男子暗送秋波,水落鏵扯出冷笑,看著那些擺風弄騷的千金。
黑衣男子便是西暨國的殘王--楚墨歡了。
風嫌棄的把手上已然昏死過去的年遙丟在一旁,連忙跑到水落鏵的身邊,俯身低頭對著水落鏵報告。
“安王爺,真是對不住了,讓你恭候多時,本王在這裏向你賠罪了!”清冷又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楚墨歡一手抱拳,說是賠罪,卻沒有一點的賠罪的意思。
水翼安獻媚的回笑道:“哪裏哪裏,來者居是客,殘王客氣了!”楚墨歡完全把那些擺風弄騷的千金全然無視的徹底,直徑走向安王府。
雖然說來者是客,但是在南璽國,主人必須走在前方,客人在後,而楚墨歡這一舉動完全是在打水翼安的臉,水翼安也隻能把這口氣憋著,依然一臉笑容。
當楚墨歡走到水落鏵的麵前時,水落鏵的美眸裏滿是驚豔和震撼,她以為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醉心更俊美的男子,可是,她看見楚墨歡時,已經被那張雌雄莫辨的臉深深震撼住了。
楚墨歡那張臉就如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沒有一絲絲瑕疵,薄而紅潤的唇瓣,高挺的玉鼻,一雙捏攝人心魂的鳳眸,再加上眼角邊的那顆紅色淚痣,五分邪魅,四分尊貴,一分的清冷,十分完美的融合在楚墨歡的身上,沒有一絲違和感。
見水落鏵這般癡迷的盯著自己,楚墨歡好看的眉毛不耐煩的皺起,這女子看他的目光太炙熱了,讓他平靜的心變得甚是煩躁。
心突然跳動得更快,楚墨歡眼裏閃過一絲痛楚,不過很快就消失了,他並沒有多停留,快步走過水落鏵,剛剛那個阻攔水翼安的男子墨離看了水落鏵一眼也隨著楚墨歡進去了。
水翼安帶著一群人也走了進去,走過水落鏵的身邊,水煙花恨恨的瞪了一眼水落鏵,偌大的安王府門口隻剩風和水落鏵了。
“主子,那些人都進去了,我們該出發了。”風看著有點入迷的水落鏵,很是奇怪,雖說那殘王容貌的確比他和醉心更甚一籌,按理來說,主子應該不會這麼失態啊!可是事實如此。
回神過來,水落鏵好笑的看著注視著自己的風。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水落鏵疑惑的問道風,然而風卻一臉嚴肅的說道:“主子,那個殘王有那麼俊美嗎?能讓主子連那件事都耽誤了一個時辰!”
想起楚墨歡,水落鏵陷入了沉思,這個男人太過危險了,如果是自己的敵人,自己恐怕早已死了,還是少跟這個男人有太多的接觸吧。
“走吧,讓清雨等我們太久可不好了,風,我們該小心提防著那個殘王,他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水落鏵皺著眉擔憂的看向風。
風也點了點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水落鏵看向楚墨歡離去的地方,皺了皺眉頭,踮起腳尖,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看見一抹紅消失在天際中。
角落邊,一個紫眸注視著水落鏵離開的地方,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太過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