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微微眯著雙眼,說道:“看來這王莽和王昭姝,我們真的是不能留了,必須除去。這一次他們居然夥同那位神醫,給我用藥。若不是我做殺手這麼多年,夠機警的話,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玉手夫人一聽到梁羽提起“神醫”兩字,心中頓時一緊,脫口問道:“給你用藥?難道那神醫還會用毒藥不成?”
梁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給我用的是醫治傷勢的藥,隻是這藥雖然效果極好,卻有個弊病。開始我並沒有什麼感覺,隻是後來發現,我越來越渾身無力,功力居然都施展不出。因此我發現不對勁,便潛行逃了出來。”
他最後一句話說到逃這個字,咬牙切齒,很顯然,以他的身份,為了保命,還沒有見到對方,尚未動手,便狼狽的逃了。
顧傾城擔憂的說道:“不知道梁護法現在身體可有什麼大礙?”
梁護法看了一眼顧傾城,說道:“本來我若是在苗寨中靜養的話,七天便可痊愈。我自山崖跌落下去,雖沒有傷筋動骨,卻震傷了肺腑。這次僥幸逃回來,更是牽動了傷勢。要想痊愈,沒有半個月怕是不行了。這幾****就在山莊中靜養了,其他的事情就需要二位多操心了。”
玉手夫人和顧傾城相視一眼,玉手夫人點頭道:“好的,本來王昭姝他們躲進了苗寨,我們想要動手,顧忌頗多。眼下也隻有先等到梁護法養好傷勢,再作打算。妾身會吩咐下去,攔住所有出苗疆的要道,以防他們會派人聯絡山外的人。”
長安城中,漢成帝劉驁的書房中,夜深了,依然亮著燈火。一身黑袍的國師東方易端坐在書房之中,漢成帝正臉色陰沉的一語不發。
正在此時,卻見那東方易,輕輕的捋了捋胡須,神色泰然的說道:“老朽上次與陛下所說的卦語,想來陛下已經參透了。眼下長安城中已經因為大司徒兒子一事,開始亂了起來。陛下若是心有擔憂的話,還是盡早動手的好,以免夜長夢多。”
漢成帝劉驁眼中厲色一閃而過,點頭道:“多謝國師提醒,這個人身份特殊,朕也不能做的過於明顯。既然長安城亂起來了,這一次朕就做一次漁翁。借著他人之手,將他除去!”
東方易輕輕笑道:“這一次他前往苗疆,老朽又發現了一件怪事。因為我算不透他,便想通過他身邊之人,來算出他的事情。可是沒想到,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老朽同樣看不透,怪哉!”
“什麼?”一聽到又是一個算不透的人,漢成帝劉驁駭然失色,一個人已經讓他寢食難安,現在竟然又多出了一個。他臉色陰沉了下來,心中不禁想道:“是了,此女自小便與他有婚約在身,他二人,他日也定然會走到了一起。看來,朕要想辦法拆散他們!”
國師東方易不急不緩的說道:“陛下不必驚慌,此女想來是因為了在他身邊的緣故。老朽聽聞此女自小便與之有婚約在身,若是陛下可以想辦法拆散了他們的話,恐怕對此人的氣運也會有一定影響。”
漢成帝劉驁對這位神秘莫測的國師深信不疑,連連點頭,說道:“朕自然一切都會按照國師的指點去做,我劉氏的大漢江山,又豈能落入旁人之手!”
東方易微微一笑,灑然的起身道:“既然今日老朽所說也說完了,便不打擾陛下就寢了,老朽告退了。”隨意的一拱手,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