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你個打虎英雄武鬆!原本本縣還不相信,似你這等英雄好漢,怎麼會強搶民女?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本縣又親眼所見,叫我如何不相信?來人,將武鬆帶回縣衙審問。”知縣威風凜凜的喊道。
“慢!知縣大老爺明鑒,此肯定乃小人栽髒陷害我家二叔,還望大老爺主持公道。”潘金蓮當然不相信二叔會如此。
“主持公道?好哇!人證物證俱在,看你們還有何話說!師爺,仔細搜查此套房間,找出相關證據。將武鬆押回大牢,走!”知縣留下師爺調查取證,他自己則押著武鬆返回了縣衙。
潘金蓮沒有盲目阻止知縣大老爺,她相信主公會想辦法救二叔。隻是主公到哪裏去了?難道進了仙境修煉?她連忙去找自家相公,商量對策。
自家相公依然醉酒酣睡,潘金蓮隻好將相公扶進澡堂,幫助他冷水沐浴,清醒頭腦。
終於武大郎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家兄弟被人陷害,關進了大牢。他知道憑自己夫妻二人本事,完全有能力救出兄弟,但髒水卻潑在了兄弟身體上,永遠無法洗掉,他不想兄弟英雄好漢之名受到汙損。
武大郎、潘金蓮最終決定,等待主公出來,到時自然會有辦法,替兄弟洗涮冤屈,還兄弟一個清白。
到底是誰想陷害兄弟?難道他們是衝著逍遙樓、逍遙仙酒而來?如果真是這樣,他們決計不會放過兄弟,謀奪逍遙樓、逍遙仙酒。
……
張震出了幻夢戒,知道武二哥出了事,被關進了縣府大牢。
“大哥,大嫂,不必擔心,前因後果,我已知曉,我自會救二哥。此乃西門慶買通殺手所為,他勾結知縣,欲圖謀逍遙樓、逍遙仙酒;先前江湖傳言也是他所為。”張震笑道。
“原來如此。西門慶此人謀財害命,奪人妻女,無法無天;知縣受他好處,自為他開脫,無人敢惹、無人敢告他西門世家。”武大郎感慨萬端,心灰意冷的說道。
“聽說西門家財物、美女無數,大多乃他強奪而來,知縣受他好處亦不少。”潘金蓮也說道。
張震冷笑連連,哂然說道:“明日我們去看他如何審二哥,我定還二哥一個清白。”
“多謝主公相救!”武大郎、潘金蓮跪拜張震道。
“大哥,大嫂,你們請起。二哥乃我結義兄長,我自當相救;再說我是你們主公,又是你們授藝恩師,我自然不會不管你們。”張震扶起二人,“最近幾日停業,明日一早讓客人們離開吧。”
……
陽穀縣縣衙裏,知縣大老爺高坐公堂之上,今天他要公審武都頭奪人妻女、害人性命一案。
縣衙外麵人潮湧動,陽穀縣百姓紛紛前來聽審,他們不相信打虎英雄會奪人妻女、害人性命。
公堂門口,亦有不少人觀審、聽審。
武鬆天明時分已經醒來,結果發現自己被關在大牢裏,頓時明白自己出了事,被人陷害了。憑他本事,他完全能夠逃走;但他光明磊落,做人坦蕩蕩,他必須弄清楚事情直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何況他相信大哥、大嫂、主公他們,會想辦法救自己的。
知縣高坐公堂,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帶人犯武鬆!”
兩班衙役一齊拄動殺威棒,高呼道:“威武!”
武鬆被捕快帶出來,丟到了公堂上。旁邊死者家屬,齊齊衝上去毆打武鬆。知縣大老爺並沒有嗬止,待感覺差不多了,遂輕咳一聲,一拍驚堂木,大聲喝斥道:
“大膽武鬆,你奪人妻女,汙人清白,殺人滅口,該當何罪?還不從速招來?”知縣喊道。
“知縣大老爺,武鬆冤枉!”武鬆喊道。
“人證物證俱在,證據確鑿,有何冤枉,分明是你想抵賴。”知縣冷喝道。
“昨日上午我在縣衙當差,下午、晚上俱與我家哥哥及幾位朋友喝酒,結果喝得爛醉如泥,時至今日天明方才醒來,我怎麼可能做如此不堪之事?”武鬆大喊道。
“昨晚死者便死在你房間。死者生前被你強暴,結果她不堪****,拚死反抗,你便手持短刀,將之殺死,然後又呼呼大睡。武鬆,你仔細看清楚,這便是那把殺人短刀。”知縣將殺人短刀丟在武鬆麵前。
武鬆看了一眼,說道:“知縣大老爺明鑒,此刀不是我的。”
“昨晚刀便握在你手裏,你敢說不是你的?大膽武鬆,分明狡辯,還不從實招來?否則別怪我動用刑具。”知縣一拍驚堂木,厲聲道。
“知縣大老爺,究竟誰才是真凶,你心裏麵應該比誰都清楚。”聲音在公堂四周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