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腹誹不已,哼!三位仙姑,怕不是已喜歡上我家夫君,竟大膽豪放如斯,主動上前套近乎。
玉真雖已步入中年,仍冰清玉潔之體,不曾享受過********,無緣體驗夫妻魚水之樂的美妙。但沒吃過豬肉,亦見過豬跑。皇兄後宮佳麗過萬,男女情事,耳濡目染,豈有不知?
張震遂道:“其實修煉乃修的本心,持齋與否並不重要,酒肉穿腸過,道祖心中留,心中有道便為道。”
三位女真聞言,如晨鍾暮鼓,震響心扉,原來如此,太執著於外形,忘了本心,本心向道,本心為道方為道。
“居士,請繼續,你說得很好。”玉真公主道。
張震笑道:“其實三位居士都知道,怎麼問我呢?”
“不!不!不!你說得很有道理。居士,請繼續。”李騰空道。
“好吧。我就繼續談談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從妙之門。”
“哇!居士,你說得真好,說得真妙。”李蟲娘崇拜的望著張震,李騰空含情脈脈,玉真款款深情,妙目連閃。
張震苦笑道,自己竟講起《道德經》來了,還專為大唐三位鼎鼎大名的女真講課。不過還得繼續吹,繼續侃。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 ,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 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 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玉真讚歎不已。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何。人之所惡,唯孤、寡、不穀,而王公以為稱。故物或損之而益,或益之而損。人之所以教,我亦教之。強梁者不得其死,吾將以為教父。……”張震《道德經》信手拈來,得心應手。
玉真公主、李騰空、李蟲娘三位女真,聽得目醉神迷,就差沒有把侃侃而談的張震當成老子李耳頂禮膜拜了。
張震這一講足足講了一個時辰,講得口幹舌躁,停下來想要喝口酒潤潤喉時。“夫君,喝口酒再講。”青兒體貼無比。
張震舉杯而飲,發現明月酒樓此時又有人進來。
門口出現了三個男人……呃,應該不算三個“男人”,因為其中一個麵白無須、陰柔無比的家夥,怎麼看都像是傳說中的太監。
在太監旁邊的是一個年約四十上下,身穿綠色官袍的文士,表情平靜無波,看起來氣度不凡。
不過這兩人的身份看起來都要比站在他們前麵的老者要低很多,跟這個老者站在一起,不但遠離了這個老者半步,還本能的彎低了腰,表情極為尊敬。
老者的年紀看起來起碼有五十歲,不過保養得極好,光看他的皮膚,就知道他顯然是大富大貴之人。他身穿黃色袍子,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上麵還戴著頂紗帽,腰上的帶子更是金光燦爛……
等等,這老者穿的是黃色袍子,這不是皇帝才能擁有的顏色嗎?雖說唐朝以前崇尚黑色,皇帝所穿的皇袍都是玄黑色的,但大唐卻規定,除天子明黃,太子淡黃,其他人使用黃色就是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