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混元戒,意念籠罩逍遙樓,逍遙樓發展得很紅火,我感到十分滿意。忽然發現劉婷婷也來逍遙樓了,而且正在房間裏倚窗而望,嘴裏念叨著:“明明說了在逍遙樓能經常見到你們,結果差不多一個星期了,人影子也沒有見到一個。張震,震哥,阿震,你在哪裏?”原來這劉婷婷在念叨我,我也感覺到了她的心意,可我對她暫時還沒有感覺,更談不上愛了。
我隱身離開了逍遙樓,慢步在順河街上,還是準備去車站吧,離開R縣去Z市火車站,像普通凡人一樣走路、坐公交車、坐火車、坐飛機,逛街、購物、交友、吃飯、旅遊,體驗滾滾紅塵俗事,感悟人世間悲歡離合、愛恨情仇、貪婪欲望。
快到車站,我放出了隱身的星梅、蘭子、張倩三女。三女進了車站衛生間見四下無人,才解除了隱身走出來,我也一樣喲,我們不由哈哈哈大笑。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的欲望,平常人有平常人的快樂。人之所以痛苦,是過分追求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們坐上了中巴車,吃著普通人才吃的零食,喝著大眾牌礦泉水,就連幻化的衣服也是老百姓常穿的衣料式樣,外貌更是丟進人群裏再也分辨不出來的大眾臉,三女也成了普通女孩子。我們邊吃邊交談著,邊觀察著各個乘客。
中途又上來個老人,車裏很擁擠,我起身上老人坐下,老人笑著感謝了我,老人是一個樸實的農村人,我也是農村出來的,對農民還是很有感情的。跟著又上來位老婆婆,星梅也起身相讓,結果沒多少站,我們幾個都站著了。中巴車就這樣,常常超載,政府經常治理,事後又恢複老樣,沒有辦法。
不過讓我生氣的事情發生了,有幾個小青年擠上車來,玩起了公車擾,哪裏有女的朝哪裏擠,然後緊緊著不放,讓人惡心憤怒。更可氣的是他們竟然想三女,不僅想玩身,而且眼光邪,動手動腳,滿嘴汙言穢語。
我吩咐眾女點其穴道,讓其身不能動彈,口不能言語,然後分別給他們一巴掌:“流!”,幾人臉頓時腫了起來,眾人鄙夷的看著幾人,竊竊私語嘲笑起來。幾個公車流又痛又腫,不能動不能言,來了個現場直播,真人公車流秀。
到了一個小站,車停了下來,我親自動手將幾人丟了下去。“真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啊。這種貨色都有。垃圾!不要汙染了空氣。”
“大哥哥,你把他們丟下去,他們是壞人嗎?”一個小女孩問道。
“是呀,小妹妹。他們是專門欺負女孩子的壞人,今後你遇見了這樣的人要小心喲。”我笑著的回答道。
“大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小女孩稚氣的回答道。
“小妹妹,你爸爸媽媽呢?”我關心的問道。
“爸爸媽媽不在家。”小女孩忽然萬分難受的低下頭回答道。
“我是孩子的外婆,孩子的父母在外地打工。所以放假了就想去我們那裏,和我和她外公呆在一起。”小女孩外婆說道。
我也難受起來,華夏有多少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留守孩子。大人說是為了家為了孩子為了生活,卻不曾想,成長的孩子最需要的是父母在自己身邊,享受父母的嗬護父母的關愛。可憐天下父母心,其實最可憐的是孩子。我暗自慶幸,我比小女孩好些,至少母親在身邊關愛我,還有可愛的妹妹相伴。
“婆婆,你女兒為什麼不回來和孩子呆在一起呢,就在附近找工作也可以呀。其實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健康成長,孩子能享受多少父母的關愛和嗬護,而不是能掙多少錢,讓孩子享受多好的物質生活。”我對婆婆說道。
“誰說不是呢。孩子看起來懂事,人前能說會笑,但常私下裏一個人傷感。今年春節女兒回來,我一定要勸勸她了。我可憐的乖孫女。”婆婆也心情沉重的回答我道。
將近一個小時,車到了Z市,我和星梅、蘭子、張倩下了中巴車,向市中心走去。我們一邊在街上慢步,一邊欣賞Z市景觀。
“叔叔阿姨行行好,賞點錢吧,我爺爺奶奶病重,父親又下崗,媽媽又沒有工作,我和弟弟又沒錢讀書。我想讀書!”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跪在街邊,向周圍路過的人們喊道。可路過的人們理也沒理,早習以為常了。
我和幾女停了下來。我看了幾眼,便明白了真相。幾女同情心泛濫,一人摸出幾百元錢丟給女孩子。“你們倒是愛心泛濫,可你們知道她說的情況是真是假嗎?”“難道還有假?”幾女道。“你們用讀心術讀讀就會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了。”幾女聽了,便按我說的運用了讀心術,結果明白女孩子父親在工作,母親和她一樣在乞討,沒有病重的爺爺奶奶,也沒有弟弟,她們是以乞討為業,多的時候一天可討到幾百元錢,少的時候也會有將近一百元錢。乞討行業收入真不錯,有些乞討者覺得比上班強太多了。或許真有新時代的丐幫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