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葉洪濤專心地隻顧自己開車,陶酒酒細細地隻管想自己的心事,彼此誰也沒有搭理誰。
車子在慕婍婍的公寓外麵停下,兩人相視一眼,一起下了車。
葉洪濤按了按門鈴,輕聲問道:“婍婍,你在嗎?”
隔了好一會兒,慕婍婍出來開了門,她穿著睡袍,樣子看起來很憔悴。一見到葉洪濤,她也不顧陶酒酒就在一旁,整個人徑直撲入他的懷中,哭道:“洪濤,剛才嚇死我了,要不是服務員及時趕到,我真怕……”
“沒事了,沒事了。”葉洪濤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欲推開她,又推不開,想到陶酒酒還在後麵望著,左右為難。
“怎麼會沒事,他撕開了我的衣服,他還要,還要……”慕婍婍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整個人賴在葉洪濤的懷抱裏,不肯放開他。
“但是你什麼損失都沒有,不是嗎?”陶酒酒的聲音涼涼地響起。
當著她的麵,慕婍婍還要上演這樣一出戲碼,來刺激她嗎?以她對徐漠的了解,她認為徐漠斷不可能對一個初次見麵的女人做出這種不可原諒的行為。
“酒酒?”慕婍婍假裝才發現她,笑得虛偽,“哦,原來你也來了,我才發現……”
“是嗎?我還以為,我是透明的,你們兩個人根本注意不到我的存在。”陶酒酒嘴角牽起譏誚的笑意。
“酒酒,你這是在胡說什麼呢?”葉洪濤責怪道。
“我倒是想問你,你打算抱到什麼時候呢?”陶酒酒酸溜溜地問道。
她是一個生在現代有著一定占有欲的女孩子,她又不是古代那種容得下丈夫納妾,並且還能若無其事地和其他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賢妻!
當著她的麵,這兩個人還能這樣卿卿我我,她不吃醋才不正常了!
“酒酒……”葉洪濤反應過來,迅速地一把推開慕婍婍。
“怎麼,舍得放開了?”陶酒酒得理不讓人,又諷刺了一句。
“酒酒,你就不能少說兩句?”葉洪濤責備道,“你看看婍婍現在的情況,她哪有什麼心情和你開玩笑?”
“但是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陶酒酒固執地抿了抿嘴唇,“我不相信徐大哥是那種人。”
“我看,是你故意安排了一個色狼跟我相親,借機整我吧?”慕婍婍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隨即又嚶嚶嚶嚶地低泣起來。
陶酒酒被扣了一個不明不白的帽子,氣得夠嗆,當即反駁道:“什麼色狼不色狼,你憑什麼這麼說別人?我就不信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
“那很簡單,去餐廳找那些服務員對質!”慕婍婍大聲說道。
“對質就對質!”陶酒酒一時衝動,也不往深裏想,爽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
“你們……”葉洪濤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洪濤,趁現在還早,再去一趟‘錦翠樓’。”慕婍婍委委屈屈地說道,“我今天晚上被人非禮,酒酒還不相信……我……我必須要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眼看著慕婍婍樣子楚楚可憐,而陶酒酒目光炯炯卻是咄咄逼人,葉洪濤心中不悅,又責備了一句:“酒酒,這事還要對什麼質,明顯就是徐漠見婍婍漂亮,又喝了些酒,便想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