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董,謝謝你了。”這道謝的聲音是秦小鳳。
“沒事,我就是碰巧路過,看見酒酒生病,就帶她來醫院了。”這個聲音……
是邱青山!
怎麼又是他?
難熬老萬火鍋店小二所說的那個男人就是邱青山?
該死!他怎麼把這個可惡的家夥給忘記了!!
葉洪濤猛地闖進屋,隻見病房內坐滿了人:陶酒酒躺在病床上,她的身旁坐著陶海陽、秦小鳳夫婦,沈顏、沈輕盈母女,陶淩峰、蘇小曼夫妻倆以及他們的兒子歡歡,還有一個斜靠在窗邊的,果不其然就是邱青山那個臭小子。
葉洪濤跟眾人簡單地打了招呼,見陶酒酒並無大礙、麵色紅潤後,轉身看向邱青山:“原來是你帶走了酒酒!”
“我碰巧路過,見酒酒感冒了,當然會仗義援手。”邱青山笑容溫和,“怎麼,我這麼做不對?”
“不是。”葉洪濤口氣緩下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酒酒的手機昨晚沒電了,這也是錯?”邱青山又指著這一點調侃道。
“我……”本來,葉洪濤是有那麼點興師問罪的意思的,結果,他的話連頭都沒有起,反倒讓邱青山搶白了幾句。
“葉洪濤,不是我說你。有一點,你真的要反省。”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邱青山絲毫不給葉洪濤留餘地,“你作為酒酒的未婚夫,怎麼能讓她在大冷的天氣裏,跳進那個肮髒的水池裏撈項鏈?”
“……”葉洪濤又被問得梗住,陶酒酒昨晚“失蹤”後,他跟秦小鳳通話時並沒有把這個細節說出來。這個時候,邱青山毫不避諱地直言出來,讓他窘迫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洪濤,怎麼回事?”陶海陽的神色嚴厲起來。
“這麼說,酒酒是凍得感冒發燒的?”秦小鳳與沈顏互視一眼,目光中是同樣的心疼。
“爸,媽,你們別怪洪濤,是我誤會了他,才把項鏈丟到池子裏麵的,不是他的錯。”陶酒酒忙解釋道。
“誤會?”別人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麼,唯獨邱青山仍是憤憤不平,“能讓酒酒這麼體貼大方的女孩子誤會,葉洪濤,這真的是你的問題。”
“邱董,你應該還有公事要忙吧,我這裏有我爸媽,有洪濤,所以請回吧。”陶酒酒柔聲說著,充滿謝意地一笑,“謝謝你昨晚送我來醫院。”
邱青山靜靜地望了陶酒酒很久,才說道:“好,那我先回去了,不過,你記得,無論你什麼時候受了委屈,或是有話找人傾訴,我隨時恭候。”
“恭候就不必了,酒酒有我這個未婚夫,是不會需要你的。”葉洪濤酸溜溜地打斷他。
“哦?”邱青山說起話來總是不給葉洪濤留任何餘地,“那昨晚酒酒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裏?你占著未婚夫的位置,就該盡到未婚夫的義務,不是嗎?記得某人當年可是站在講台上侃侃而談,說什麼‘身為男人的責任’,嗬嗬,嗬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