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洪濤吻得非常盡興,或許是因為過於興奮的緣故,他竟在不知不覺間,輕輕咬了咬陶酒酒,盡管他的力道控製的非常好,可陶酒酒仍是感受到了疼痛。
“啊呀!”陶酒酒吃痛地伸手推了推葉洪濤,反應過來他們倆都幹了些什麼後,麵色不由更加潮紅。畢竟陶酒酒還未經人事,即便是這種程度的親密無間,她也感到有些出格。
冷不防地被陶酒酒掙脫,葉洪濤麵上的笑容有些尷尬,而心中的欲望之火卻已經被她的嬌羞與清純點燃,他隻好放下身段,沙啞著嗓子,小聲地懇求道:“酒酒,我向天發誓,這回肯定不會咬你了。你就讓我親親嘛!我真的隻是親親而已!”
“別……你別亂來……”陶酒酒才一開口拒絕,葉洪濤手下那群被驅散出城池的賊兵賊將們,又在長蛇的帶領下,趁著陶酒酒城防空虛,一擁而入,“唔……唔唔……”
葉洪濤情不自禁地施展著自己在這方麵的全部才華,他靈巧地逗引著陶酒酒,與她在狹窄的城門通道裏,糾纏在一起,一時間竟分不出強弱勝負。
陶酒酒的唇一如往常那般柔軟潤滑,味道仍舊是那麼甜美可口。
與葉洪濤陶醉於這個漫長而熱烈的吻中不同,陶酒酒對於這樣熱情的吻,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雖然這已經不是她與葉洪濤第一次接吻了,但她的反應還是僵硬、羞澀,隻能被動的承受著。
陶酒酒隻跟葉洪濤一個人接過吻,因而她也不能肯定葉洪濤的吻技好不好,但她卻很清楚,如果再這樣吻下去,她會失去所有的力氣,渾身酸麻,到頭來就隻能像一隻無力的八爪魚那樣掛在葉洪濤的身上;或許,她還會因為接吻而窒息,到那時,葉洪濤就隻能抱著她上車了。如果被其他員工撞見的話,她今後可怎麼見人啊!葉氏大廈的建築質量那麼好,就算她手裏有一把洛陽鏟,她也挖不出什麼地洞鑽進去啊!
就在陶酒酒胡思亂想著的時候,理智漸漸脫離了她的身軀,原本興起地反抗念頭,也隨之而去。她的雙手,重新攀上了葉洪濤的脖子,盡其所有,緊緊地、用力地摟了上去。
葉洪濤感受到了陶酒酒的投入,放鬆了雙手,沿著她的背脊緩緩下移。
時值深秋,陶酒酒今天穿了一套OL職業裝,上身是一件小西裝,腿上則是一條直筒黑西褲。
葉洪濤一手停在陶酒酒的腰上,一手繼續下移,享受著柔滑的質地以及近乎於偷情般的快感。他原本以為到此就可以誌得意滿地收手了,可人類本能的貪欲又唆使著他,伸手從小西裝的下擺探入,不費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悄無聲息地扯起了襯衫下擺。
細膩柔軟又光滑的手感令葉洪濤感到驚歎,陶酒酒美好的身體就像是魔王撒旦給出的契約,令人無法抗拒。
葉洪濤在心中不住地提醒自己,他該助手了,他再也不能網上撫摸了,他現在應該把手抽回來,為陶酒酒整理好襯衫……
他們現在身處在電梯裏,盡管關上電梯門的時候,他並沒有按下任何一層樓層的按鈕,而粗心的陶酒酒也沒發現,可這卻並不意味著電梯不會被其他人叫去。畢竟葉氏集團提倡人人平等,早在葉氏大廈修建時,就沒有區分普通員工與高管們乘坐的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