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你個草莓頭啊失戀!老娘好得很!”陶酒酒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你們兩個人,趁早圓潤地滾遠點,別煩老娘!”
麵對小混混,一味的忍讓退卻隻能助長他們囂張的氣焰,適時地大嗓門,即便不能震懾他們的賊心,也有可能喚來心存正義感的路人。
“看您幽默得,才二十幾吧,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老娘?”薯條頭又腆著臉打圓場,順便坐到了陶酒酒身旁的空位子上,見她麵前還有大半杯沒有喝的啤酒,伸手端起,仰頭喝光,“嘖嘖嘖,酒香,美人用過的酒杯更香!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麵對這種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低級混混,陶酒酒有氣發不出,隻是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酒酒……他們是什麼人?”醉成那樣還能意識到有陌生人靠近,陶酒酒真心佩服江婉兒。
“婉兒,我們回家吧。這幾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甭搭理!!”陶酒酒迅速起身,去拉江婉兒的手。
“這位美麗的小姐,過一會兒你就能發現,其實我們的東西都是好貨色!”草莓頭猥瑣地大笑著的時候,人已經走到陶酒酒的身旁,伸出一隻大手,朝著她的肩頭摟去。
“丫的呸呸的!”陶酒酒一發火,久違的口頭禪又冒了出來,敏捷地一彎腰,躲過了草莓頭的突襲。
見此情景,薯條頭也伸手抓向陶酒酒的裙擺。
今天是周五,陶酒酒一下班就和江婉兒來到了夜來香燒烤店,她身上還穿著上班時的衣裙。典型的ol裝扮立馬就引起了那三個低級混混的興趣。
“小妞,你的檔次還不低嘛!跟薯條哥說說,是哪一位大老板的貼身小秘?”薯條頭緩緩伸手摸向陶酒酒裙擺的時候,嘴裏還不斷地說著下流話。
陶酒酒大怒,順手操起麵前的鐵盤子砸項薯條頭的胳膊。
伴隨著“嘭”的一聲,鐵盤裏的辣椒麵、孜然粉四散飛揚,可薯條頭也真夠韌勁,緊緊隻是將手縮回,嘴上卻不呼痛,依舊喋喋不休地噴著彰顯其人格魅力的話語。
鬧出這樣的動靜後,夜來香燒烤店裏不多的幾桌客人自然都將注意力投向包間裏,可卻沒有人敢出頭幫忙。
那個機關頭老大掃了掃眾人後,他們連110報警電話也不敢打了,一個個傻愣愣地坐在原位上,既沒有胃口繼續品嚐美食,也沒有膽量就此離開,更加不可能為了兩個不相幹的小女孩得罪機關頭老大,畢竟他也是這個地區數得著的混混頭子。
聖人雲“寧願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不怕他們提著砍刀上門砍人,卻怕他們隔三差五地揮著板磚敲碎自家的窗戶玻璃……
“咳咳……咳咳……哎呦我的媽呀真……”薯條頭被嗆到了,立馬後退兩步擋在門前,等辣椒麵與孜然粉的作用過去後,才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小妞還真潑辣,我們老大最喜歡你這樣的了!”
說著,薯條頭伸手揮了揮,吩咐草莓頭:“你先把那個聽話的給老大弄去,這個交給我搞定!”
“不許碰婉兒!”陶酒酒舉著空盤子跳到江婉兒麵前,就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一般保護著她。
從小到大,陶酒酒一直視江婉兒為最好的姐妹,如同親妹妹一般——雖然大部分時候,扮演姐姐這個角色的,往往是江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