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 一見浮蘇,也誤終生(1 / 2)

如滔天這般高階魔修,一旦確定心中情感,與常人無異。既浮蘇這般在意乘雲宗上下,滔天隻出一計,便盡退魔修與妖物,至於他怎麼做到的,浮蘇並不知情,也不知道滔天做了這件事。如果滔天不特意到浮蘇麵前得瑟,浮蘇可能會當成是宗門的勝利,結果卻沒想到是滔天的手段。

得知真相後,浮蘇最想做的還是把滔天剁成一億八千萬片,每一片上都深深刻著血淋淋的兩個字——淫|賊。更要命的是,這淫|賊還光明正大上乘雲宗來,至於乘雲宗上下,太好解決了,為追求浮蘇,滔天甚至甘願頂著景喚禪師的名頭,這是滔天最不屑的天宸下世。

浮蘇越聽越來火氣,整個天衍峰上下,甚至都恨不能讓他們早點舉行雙修大典。因為這是大能下世,人家都腆著臉追上門來死纏爛打,就別再玩什麼矜持,看著哪天日子不錯,就把事辦妥。浮蘇是欲辯無言,她要把滔天的事說出來,隻怕又是一場亂戰,如今滔天原意消停,而她心裏又有自己的打算,自然隻能天天憋氣到內傷。

隻真如與浮蘇一條戰線,畢竟血脈相連,是不是自家親爹的一看就知道,他親爹那德性,跟滔天哪裏一樣。不過真如聽浮蘇的,且真如也覺得,把滔天拘在乘雲宗,其實比把滔天放出去要更周全一些。好在,也不用真如天天陪著滔天扮父慈子教,至少他比他阿娘要好受得多。

“誒,你要說幾遍,這樣練劍不對。別看你劍意高,在用劍上,要論起來你隻怕連你那沉淵師兄的一成都不到。誰告訴你劍隻能用來驅使劍意,誰告訴你劍就隻能用來馭劍飛行,劍為兵器中之王者,你這般綿軟無力,何來王者風範氣度,倒活似個落魄王子,連雞都不如。”每當浮蘇練劍,滔天就在一邊瞎指點,至少浮蘇認為是瞎指點。

這更讓浮蘇氣不打一處來,收起劍,瞪向滔天,把手中的劍一推道:“你行,你來。”

隻見滔天順手就接過浮蘇遞來的不,非是流光,而是浮蘇平日裏練劍用的普通飛劍。滔天伸手一彈劍身,便有清音鳴響,隻見滔天一個轉身宛若遊龍入深海,白鶴飛高空一般,劍在它的手中,真正是上天如日,下海如龍,橫於空中便似雨露朝雲,令人觀之便忘俗。

雖然浮蘇氣相當不順,卻了不得不承認,光論用劍,她坐飛機也趕不上滔天。劍意自然重要,出其不意的劍招有時候也能有奇效。乘雲宗的劍法向來以空靈飄逸見長,如雲似霧,滔天的劍招便有七分像是乘雲宗的劍法。

一套劍法練罷,滔天收劍扔還浮蘇,道:“可有看明白,這才是乘雲劍法,你那什麼狗屁不通的玩意。”

浮蘇:“關你屁事。”

滔天也不氣,隻望她一眼說:“女子說幹淨漂亮的話便好,這些話說來作什麼,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裏。”

“關你屁事。”浮蘇很惡趣味地重複。

“很快就要關我的事,你就不能不說屁字。”滔天發現浮蘇特別愛說這個字,而且通常是一說就收不住,它還真沒想這是浮蘇故意氣他。心上人,什麼都是好的,哪怕天天屁來屁去,滔天也照樣覺得浮蘇挺好。

“不能,你管我,關你屁事。”浮蘇再接再勵。

滔天撫額,看向浮蘇道:“你就仗著我下不得手揍你,天天瞎得意罷,待到哪裏我把此事解決,有你哭的時候。”

聞言,浮蘇嘿嘿然笑道:“我哭我的,關你屁事!”

對此滔天隻能轉過身去,背著手往外走,他算是知道,他越不讓浮蘇幹的事,浮蘇越要幹。誒,小丫頭都喜歡用這樣的法子來引人注意,壽元才千餘載的浮蘇對滔天來說,是個十足的小丫頭片子,滔天搖頭歎氣,他方才是有多蠢才會跟她計較。

待滔天走後,浮蘇終於能好好練劍,其實她的劍招雖然不如滔天,也不至於爛得那麼一無是處,她剛才就是故意的。滔天這人是個死強迫症,但凡看到什麼,隻要是他知道,而你又不對的,他就非要指出來。這幾日,浮蘇還真從滔天那學了兩手。

一套劍招練完,浮蘇便看到小童在殿閣外伸頭伸腦,浮蘇便走上前去:“怎麼了,童兒,可是有什麼事?”

“宗正師祖差我來喚您去主峰,有要事相商。”童兒說著又看看浮蘇,然後羞著一張小臉跑走。

浮蘇莫明其妙,這孩子臉紅個什麼,浮蘇想到這審視一下自己身上,衣裳齊齊整整,哪有什麼不對的。搖頭稍稍收拾一下,便往主峰去,殿閣外,一眾師兄師姐都在,浮蘇鑽進去便問紅塵:“紅塵師姐,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把我們都叫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