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願意了!可是浮蘇埋在天宸胸口,硬是沒好意思按心中所想一樣,直接撲上去將天宸撲倒,然後脫他衣裳大吃特吃肥肉:“我……”
“她很想吃,而且已經吃了很多次,而且每次幾乎都是她強上。求你們兩個了,趕緊吧,兩個時辰以為很漫長麼,一眨眼就過去了。”將媒人與老鴇這兩個職業加身,流光覺得自己簡直是無數世界中最強大的仙劍呀。
為了多增長點修為,好保命保身保小黃豆,還是趕緊該幹什麼幹什麼,別瞎扯沒用的。
流光本來安安穩穩待在乾坤鐲裏,因它話太多,天宸手指一勾就把它給拎出來了:“赤霄,少清若再見你,必然也要認不出你了。”
“有樣學樣啊,跟著什麼樣的主人,就成為什麼樣的仙劍。”流光繼續嘴欠著。
幸好天宸沒多餘地時間跟它計較,隻伸手彈向劍身,流光頓時既說不出話來,也聽不到看不到感覺不到,然後天宸就把它扔回乾坤鐲裏了。再然後,天宸看向還趴在懷裏犯羞的浮蘇,伸手戳戳她臉蛋說:“還羞便沒時間了,既你由來如此熱情,不來麼……”
道宗在上,隻一句“不來麼”就把她勾得魂魄都酥軟成渣了,浮蘇抬起一點點目光看著天宸,這人居然居然……居然等著自己去撲倒他:“禪宗大能都這麼沒節操嗎?”
天宸隻是衝她笑,浮雲聚攏成榻,天宸便倚在榻上,目含波光卻被遠煙遮去幾分灼眼地看著她,一副“還不速來采擷”的放浪形骸。浮蘇哪裏能忍得住,跟狼要吃肉似的,“嗷嗚”一聲撲到天宸身上。
“你上輩子是狼麼,別咬人。”天宸被她一口咬在脖子上,雖不是很疼,但他幾曾被人這麼咬過,凡是敢對他動手動腳的,早被他剁在離他十裏之外了。
“真的不能咬麼……”浮蘇眯著原本就不算大的眼睛,迅速眨呀眨呀眨,然後臉紅紅地掃過天宸通身上下,頰邊的笑曖昧得不言而喻。
天宸按下浮蘇的腦袋,在她耳垂上也咬上一口,既不重也不疼,柔得像蝴蝶停落:“既如此,便好好咬!”
……
宸君豈是隨便人,皆因隨便起來不是人。
衣裳褪去,以赤裎見赤裎,浮蘇此時那還顧得上不好意思,任由天宸的手在她下巴與峰戀間輕如蘆花落雪般的流連。片刻的停頓後,浮蘇支開腿,坐在天宸腰上,將頭發撫過一側,然後俯首趴在天宸胸口,或輕或重地咬著那……咳,比她胸前要硬要小的果實。
但是與景喚不同的是,天宸都沒有輕呼低吟,浮蘇能感到他的愉悅與歡欣,可是好沒成就感。浮蘇憋氣地趴起來,支著下巴看著天宸說:“你都不給反應嗎?”
“沒有嗎?”天宸狀若真的不懂一般。
“沒有。”浮蘇小眼一眯,用力搖頭。
“那你教我呀。”
“嗯?怎麼……”浮蘇的話沒說完,原本壓人的她就被反壓在天宸身下。
“且看看你如何反應……”言罷,天宸的唇自落在浮蘇唇上,輕舔,輕描,然後不期然地深入,攪起彼此唇齒間的濕潤,彼此口腔中皆是一片酥麻。
直到浮蘇“嗚嗚”好幾聲後,天宸才放開她的唇,並沿著下巴向下滑去,便至鎖骨,然後貼在起伏的峰巒間停駐。緩緩在峰巒間噴吐著氣息,浮蘇隻感覺那氣息不曾消去,如水煙氣氛一般在她胸前繚繞盤旋。
然後唇舌落於峰巒至高處,****滾燙的舌頭一卷,便將那粒小珠卷入濕熱的唇齒之中。浮蘇原以為自己有所準備,且已經經曆過多次,便不會因小小的一個吸吮,輕輕一的個****而情動潮湧。但,天宸隻是微施力一吮,她便不可抑製地呼喊出聲,仿如被驚,又似乎隻是這歡愉來得太突然。
浮蘇的吟哦之聲仿如雲端一隻雁子鳴叫著自高空落下,於天宸而言,是響徹山穀的餘音不絕,是回蕩深澗的纏綿不盡:“如此麼,我懂了。”
要死麼,你快點行不行,以後有的是教學並好好揣摩的機會,就兩個時辰,節省著點用,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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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愛而動,這才算是他們之間真正的春|宵吧。為妻為子獻出滾燙肥嫩|肉|體的天宸君,好……請幫忙想個形容詞,謝謝,純潔如我,已經辭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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