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蘇雙目睜圓,她的手被景喚引領著落在他那柱硬挺上,怒張的欲|望連每一處褶皺都能撫摸得到。她這才想起,自己倒是愉悅了,不光頭壓根都沒真刀真槍來,那可不太好,小光頭看樣子不肯放過她,可她真的已經承受不起了呀:“咱們留著下次行不。”
對於她還想著有下次,景喚不置一辭,隻伸手捧起她胸前白花花的肉團兒,拖起其中一團,修長光潔而有力的手指輕輕挾在頂端,戲謔地在她耳邊似有笑意地道:“喜歡?”
“咳,還好。”
“隻是還好?”
見景喚又要翻身壓住她,作俯首往下狀,浮蘇趕緊按住他的動作,趕緊補充:“別別別,是很好很好,我很喜歡很喜歡,行了吧。”
很明顯,浮蘇不誠懇的語氣沒有敷衍住景喚:“不行,不真誠。”
……
那還要怎麼真誠,浮蘇真誠地想給景喚一劍:“我……我……太好太多,我一時承受不了那麼多,你……你得讓我喘口氣。”
“唔,這樣便顯得真誠。”景喚說著便不再動作,隻將她攬在胸前,緊緊抱在懷中,手上的動作也輕柔起來。欲|望依舊未消,但是為著浮蘇方才的“真誠求饒”,景喚便饒她片刻時間讓她暫歇。
浮蘇趴在景喚胸前,開始還沉浸在高|潮過後的餘韻裏,但過得片刻,這樣的擁抱卻不住讓她想起宸君,眼睛微酸,心中默默地喊了一聲:“天宸。”
於是眼睛微濕,卻到底不肯淚流而下,浮蘇從未這樣惦記過一個人。哪怕是現代的父母,在試過種種方法都不能回去後,她也學會了不去記起,但她卻會這樣一遍一遍記起天宸來,如此便始知,世間****果然是最最擾人心的存在。
恰在此時,景喚勾起浮蘇的下巴,問道:“因何而感傷?”
“沒有原因。”浮蘇心想著,他們也就是做爐鼎與睡爐鼎而已,就別瞎聊什麼人生理想,沒意思。不過,小光頭,你居然在外邊隨便睡魔修,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啊!
景喚此時,有片刻神識似有清醒過來的跡象,但懷中滾燙嬌軟光溜溜的浮蘇一動身體,他剛要冒出來的那點清醒便又被壓下去,軟香浮動,浮蘇的肌膚如塗抹遍體胭脂,輕粉薄勻,恰是最誘人的顏色與姿態。
當景喚在浮蘇身上遊移著雙手時,浮蘇不免皺眉,不是為身上不停歇地雙手,而是為景喚此刻的詭異狀態。為什麼景喚會這樣容易失守,景喚為什麼這麼容易沉淪與欲|望,僅僅隻是因為寂滅劍意與禪宗修法相吸引麼,不,不像。那會是因為什麼,浮蘇此時不免懷疑起來,宸君下世之時,是否發生了什麼意外,否則最不容易動凡塵念的禪宗大能,怎麼會輕易墮入欲|海。
浮蘇正待要繼續尋思下去時,景喚的食指與中指輕輕一用力,將她腿間那朵猶嬌顫帶露的花朵剝開,然後順著濕滑洞穿她的身體。手指進入體內的感覺十分怪異,浮蘇不很喜歡,但因著體內積累著水液,十分順暢,倒減輕了手指進入的不適感,反倒有了幾分相互摩擦的愉悅。
景喚將浮蘇逗弄得幾欲迎著他的灸熱挺身納入,他自身也同動情不已,抵住浮蘇的硬挺上沁出幾滴露珠,圓滾滾地落在浮蘇肌膚上,然後因為兩人相互摩擦的身體被抹開,一股獨特的氣味隨之彌漫開。不難聞,也不好聞,但卻使得兩人都明白,彼此都準備好了。
但是景喚卻不著急,隻是不斷地用手撩撥著她,似乎隻想要讓她更加瘋狂地拱起身體,直到將他迎進花房深處。浮蘇向後一仰脖頸,整個上半身的線條被拉得極為修長,她長長吟叫一聲後,實在無法再忍耐等待下去:“給我,給我……”
“給你什麼?”
……
這是找推的節奏啊!小光頭也太不會吸取教訓了,上回他不是問過類似的話,結果推人反成被推,生生嫩嫩小青蔥什麼的就是不曉得要記打。
浮蘇果斷要翻身反壓,卻被小光頭強勢地按住不許她動彈,繼續語調惑人地問她:“給你什麼,你說,我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