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時候說的話,實在是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可是,這要怎麼幫?
很快,他就用行動解答了她的疑惑,他握住她的手覆在他的分身上,引領著她上下滑動,她茫然地跟隨著他的動作,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
那玩意兒在她的手中好像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燙了,燙得她的掌心都冒出細汗來,仿佛還能清晰地感覺得到那上麵跳動的脈搏。
他熱熱的清晰噴灑在耳際,他嘴裏逸出奇怪的聲音,似痛苦,又似愉悅……
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感覺自己渾身也熱了起來,難以形容的感覺,讓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隻是下意識地低喃:“航航……”
他的呼吸更急,喘息更重了……
“你握緊它,很快就好了……快點……”
她隻覺得,自己的全副身心都被他給占據了,以至於在接下來的整個過程中她就像是沒有自己的意識似的,他讓她握緊一點她便握緊一點,他讓她快點她便快點,完全跟著他的步調在走。
可是,他不是說很快就好的嗎?
為什麼,她的手都酸了還沒好,他讓她更快一點……
終於,在最後的最後,她聽到他發出如困獸一般的嘶吼,緊接著掌心一熱,再漸漸地,漸漸地……一切歸於平靜。
她整個人愣住了。
她隻是任由著他依然死死地壓住她,將頭靠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喘著氣,每喘一下,都帶著滿足的味道。
他倒是滿足了,可是她,她這……
“陸亦航……”
她在他的懷裏掙紮了一下,聲音依舊軟軟的,足以融化人心。
他卻將她抱得更緊,輕吐出一口氣,歎息道:“先別動,讓我抱一下,就抱一會兒……”
他比她高出許多,這麼擁抱的時候,她的臉就正好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尚未平複下來的心跳聲,她隻能靜靜地倚著他,猶豫著要不要將雙手環上他的腰。
可是,手……
她糾結死了,手上的熱度還沒褪去,沾滿了他的液體,粘粘的,粘得她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粘膩,“你放開我啦!我的手,手上……”
陸亦航經過她反複強調,這才看了她攤開的右手掌一眼……
好吧!看得他眼睛都紅了。
剛才的那一刻,真是沒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這才好歹鬆開了她,海渝接觸到他的眼,羞得馬上垂下了頭,可是這一低頭更是了不得,他的褲子往下褪了些許,剛才被她握在手裏的部分都還沒完全軟下去,此刻正赤-裸-裸地曝露在她的眼中。
她倒吸了口氣,趕緊地轉過身去,又羞又惱,“你趕緊把褲子穿好啦!”
陸亦航愣了一下,望著她的背影似笑非笑的,將自己的褲子整理好之後才上前來拉住她的手,拉她到水龍頭底下清洗。
從頭到尾的,她卻一直都不肯抬起頭來看他一眼。
他隻覺得神清氣爽的,還打趣道:“別害羞了,之前不是都看過了,又沒見長針眼,再說了……你得跟它先培養一下感情,遲早得熟悉它的!”
他說的那個它……
他每說一次,海渝就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誰要和那玩意兒培養感情了,誰要熟悉它了?他還敢說!
“陸亦航,你再說!”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洗手!”
他握住她的手衝洗了一遍之後,又往她手上塗上洗手液,泡沫在掌心揉開,滑滑的,膩膩的,她不由得又想起了剛才的那一瞬間,以及那一瞬間他的反應……
於是,她就這麼嘟著嘴,自然而然地就將話說出口來了。
“有……有那麼舒服嗎?”
他在那一瞬間的反應,她居然想不出詞語來形容。
不過,她知道他應該是享受的,是舒服的,於是才這麼問他,有那麼舒服嗎?
這一次,倒是陸亦航給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他愉悅地笑了一下,高大的身子隨即罩了上去,展開雙臂從她身後將她環住,擁在懷裏。
難為他這個時候還一本正經的,就像乖學生回答老師的問題一樣,答道:“嗯,很舒服……”
她微微轉頭過來,望著他。
他又接著道:“如果你非要讓我用言語來形容一下的話,那就是……是那什麼,欲-仙欲死?還有,我再想想……”
“閉嘴!”
她終於聽不下去,紅著臉打斷了他。
他倒是很無辜的挑了下眉毛,道:“是你讓我說的。”
她轉過了頭,懶得再理他,繼續洗手,恨不得給洗掉一層皮才肯罷休似的。
他卻來了勁兒了,不但將她擁得更緊,反而還俯身下來湊近她耳邊道:“真的,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據說男人和女人的感覺是一樣舒服的,下次讓你也體驗一下你就知道了嘛!你來問我我怎麼知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