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凡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直直地盯著他。有些奇怪，李凡看不懂她眼中的情緒，似包含著許多不可言喻的感情，對自己？
“啊......”李凡的突然抬頭嚇了女孩一跳，她愣愣的對視著李凡，兩人的臉似要碰到一起，呼吸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就這麼看著。
不知是誰後退了一步，將這尷尬的局麵打破，李凡感覺心跳快了好多，也許是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異性，也許還有別的原因。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導師了，我叫鄭凱歌，你可以叫我凱.....，叫我鄭老師。”凱歌臉頰微紅，輕聲說道。
“鄭老師。”李凡向後退了一步，朝凱歌做了一個長輯，以示尊敬。
凱歌看到彎腰90度的李凡有些不知所措，對“鄭老師”這個疏遠的稱呼更是反感。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鄭老師這個稱呼，恩......你以後叫我凱歌就行。”凱歌擺著瑩白的手臂，說道。
“這，不好吧。”直起身的李凡一聽感覺有些不妥，畢竟是師生關係，自己要叫她“凱歌”的話讓人誤會怎麼辦，對啊，自己還是純潔的好孩子呢？？？
“怎麼不好，以後就這麼叫我，我不喜歡那個顯得自己很老的稱呼。”凱歌解釋道。
“這.....好吧，以後我在私下裏就叫你凱歌，在一些場合還是叫你鄭老師。”李凡想了一下道。
鄭凱歌微點頭，“你現在的實力很弱，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鄭凱歌忘記了自己現在是李凡的導師了，他的修煉日程應該全由她安排。像一個乖女孩一樣請教著李凡的意見。
李凡顯然也沒注意到這一點，他隻是記起那個人走之前曾說過讓自己到木星一個叫“狹間”的地方，現在鄭凱歌這麼問了，李凡道，“我想到木星上去，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在那裏有一個地方很適合我的修煉。”
“木星？”鄭凱歌愣了一下，“以你現在的實力到木星上去？你不想活了。”以她現在的實力到木星上去都不一定能活著回來，更不用說李凡這個普通人了。（木星是一個氣態星球，這些氣體大部分是氫，氫和別的化學物質混合在一起構成了木星雲，木星雲的下麵是一個液態氫和氦的海洋，這個海洋沒有表麵，而是逐漸與上麵的氫氣融為一體，氫原子作為液態金屬使木星內部就像一個巨大的液態水銀球。木星自轉很快，每9小時50分鍾就自轉一周，快速自轉使氫氣木星周圍產生範圍相當大的磁場磁場強度超過地球磁場兩萬倍，此外木星核心比太陽表麵溫度還高，在木星雲60公裏的深處，風速高達每秒170米以上，在15000米深處，大氣壓是地球的200萬倍）
“我相信他。”沒有過多的解釋，李凡已經下定決心，不管結果如何，他總要一試。
“這......好吧，我陪你。”能看出李凡已經下定了決心，鄭凱歌不想去逆著李凡的意思，況且她始終相信他，不認為李凡會做沒有準備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