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封解印,血魔七子(2 / 2)

木離被逼退之後,也遠離星月寒露,和紅袍男子與趙明齊成三足鼎立之勢。轉身看向紅袍男子,見到其容貌,瞬間眉頭緊皺,抬手召回青花碗,仔細一瞧,果然上麵出現一塊血紅之色,就好像血染上去的一樣,甚是紮眼。

一直未作聲的趙明齊見突然出現一人,看其法術比自己還要高深,但看他剛一出手就是偷襲,非是正派所為,便一把提起巨劍,喝到:“你是什麼人,因何出手偷襲木師伯,若不說的明白,便休怪趙某劍不留情。”話音一落,便把手中巨劍扔出,手握劍訣。

木離見狀,看趙明齊一眼,道:“且慢。”

說罷,轉頭看向紅袍男子手中的長劍,隻見長劍並非普通長劍的剛白之色,竟是包括劍柄在內,劍身,劍穗都是赤血之色,甚是詭異,便是用眼看著,時間稍長,就有一種厭惡之感出現在心中,難受異常。

“虛空血盾,幽魂血劍…血魔穀的赤血魔尊座下血魔七子,玉麵郎,李逸軒便是你吧。”

木離看著紅袍男子說道。

天空中紅色血光漸漸淡去,歸於劍內,紅袍男子輕笑一聲,看著木離道:“木仙子真是好眼力,就憑這幽魂血劍和虛空血盾便認出我,不勝惶恐。”

遠處,趙明齊聽得這竟是血魔穀的血魔七子,已是暗自心驚,待聽到是血魔七子裏的玉麵郎李逸軒,更是暗暗叫苦不已,心道這血魔七子本是血魔穀赤血魔尊的徒弟,其中對麵這位更是號稱百年不世出的奇才,其最喜歡的關門弟子,在李逸軒達到真我境時就力排眾議,把本派至寶幽魂血劍傳下,望其努力修煉,繼承衣襟。這李逸軒也為師父長臉,雖身出魔門,但不足二十年便成為天下正派邪派年輕一輩,所公推成三劍仙中的一位,血影劍,其修為定是深不可次。想不到今日生出這麼多的變數,三劍仙中的兩位都在此,而且還是敵對關係。

哎,不管如何,今日哪怕丟了性命,也要奪得一滴星月寒露,好救師妹,也報的師父的栽培之恩。想到此處,趙明齊目光逐漸堅定,心中默念劍訣,雖知自己不敵,但若是拚命,也不無機會。

木離見李逸軒與趙明齊未動,自己便也沒動,任由星月寒露所變的三顆小石頭各自旋轉,開口道:“剛才你偷襲我,我可不計較,道兄來此想必也是為了星宇寒露,我隻想知道,爾為何處得知,星月寒露在此。”

李逸軒微一皺眉,道:“木仙子好氣度,我隻能說這是一巧合,乃是我前往通天山脈在一飛升散仙古洞得所知,但散仙是和名號,恕逸軒難以告知。“

隻見木離眉頭陰鬱之氣散去,她本以為這是自己門下出了叛徒,把自己行蹤告與外人,但現在看來這李明軒是從別處得知星月寒露所在,看其言行,雖說是邪派作風,但此話想是不假。

“這百年間,尋星月寒露者不計其數,我雖早知在此,但怡月仙子與我相交百年,而後把此物放於此處,也是念這梧桐古樹助其登仙,感恩所留。今日古樹生機僅複,更勝從前,恩情已報,此寶我便破封解印讓其出世,我與旁邊這位散仙絕空真人再傳弟子趙明齊趙師侄個取一滴,道兄取一滴,可好?”木離看著李逸軒說道,雖說今日李逸軒偷襲在先,但修仙之人,若非深仇大恨,很難以命相搏,修仙為的是長生不老,位列仙班,若是仙都未成,卻因快意恩仇,鬥得先身死道消,那修仙之人和凡人又有何兩樣。

當聽到趙明齊乃是絕空真人再傳弟子,李逸軒不禁從出現之後第一次看了趙明齊一眼,絕空真人,不論正派邪門,都是有口皆碑,其修為也近真仙,若不是當年天劍宗的五嶽山河鼎一戰,必然也是位列仙班的人物。想不到在此見到其弟子,細看之下,趙明齊身旁懸空巨劍便應該是名劍“古嶽”。

沉默片刻,李逸軒皺眉道:“本來按木仙子所說是最好,但逸軒難以答應,我本已在此守候三月有餘,今日必要取走兩滴,師門有命,恕難相從。”

木離聽後,便要在勸,但忽感得身龐灼熱,唯有歎息一聲,見趙明齊已手掐劍訣,便也單手結印,道:“本來我已答應趙師侄這星月寒露我僅取一滴,餘下歸他,但既然道兄也要餘下兩滴,我便隻能領教下貴派的血神經了。”

說罷,隻聽鏗鏘一響,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自木離身後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