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沒有人會把自己吊在樹上,我這樣想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PIPI,她的屍體還在樹上晃蕩。媛心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去把PIPI放下來雖然這樣的事情我不很不願意幹但是媛心手臂沒好而且這個叫做BOBO的女孩子也哭的太傷心了於是裝做很願意的樣子奮勇向前了。
沒想到會有人這麼狠。我爬樹的技術和釣魚是天淵之別但是為了不丟自己的臉即便腿肚子打晃我還是努力的完成了這個任務,爬到樹上然後割斷繩子,我實在不想抱屍體所以隻有這樣了。
PIPI的屍體噗通就掉到地上。
“PIPI。”BOBO哭天喊地的衝了過來。
媛心隻是漠然的站著看來是和我的想法一樣不願意去碰觸屍體,原本就對死人這種東西感覺別扭現在又一具屍體浮現,不,應該是掉落在眼前一般人都不喜歡去碰觸。
我是堅決,一定,必須的不會去碰哪怕這具屍體是一具美的不可以神語的屍體我都不想去看一眼。何況隻是同性戀而已。
PIPI死了,BOBO傷心的一時間不能自己,幾次昏倒都被媛心喚醒,在一番折騰後她才穩定了心神。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的徽章不見了。”果然當BOBO意識到PIPI身上的徽章和電話都沒有了的時候才明白這是場謀殺。雖然她很不願意相信這場遊戲帶著這樣濃烈的色彩以為輸就是輸,贏就是贏,但是現在我們必須一起麵對這個事實有人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如果一個人把其他組隊的人員都殺了,那麼集齊十個徽章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不需要三天。
為什麼要把PIPI的手機也拿走呢?BOBO不理解,媛心想到也許不是拿走而是扔掉因為作為能發出聲音和呼救的工作手機很重要,甚至可以采證。看來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盯上了其他的組人,這可能是競爭對手所為,也完全可能是島上的人幹的。
“我感覺是其他組員幹的。”雖然說這話完全是一時感覺但是誰說男人的感覺不準呢?“從殺人手法來看,如果是專業人員一槍甚至會用更幹淨的手法,而明顯PIPI的死不是太漂亮,你們看她身上的多處傷痕都是打鬥的,這說明她被吊死前是有事情發生的。”
“我一定要給PIPI報仇。”愛人的死能激起人類無限的潛力,此時的BOBO雙眼通紅。
如果媛心被人殺了我會怎麼樣?我看著媛心她也看著我,忽然笑了她一步跨過來抱著我。
“如果我被殺了,你快跑這樣你活著好好活著我投胎當你女兒。”這個環境下她明白我的意思卻說出來這麼讓我哭笑不得的話。“不會有事的。”她隻是在安慰我們兩個。
天漸漸黑了,一天就這樣過去了而我們卻隻是破解了一個提示。
我們埋了PIPI讓一個死去的人曝露荒野並不是什麼好事,而BOBO沉默了她是個心思縝密的女孩子,她和PIPI兩個女孩子可以在那麼短時間找到五個提示徽章一定不會隻是運氣。
她們從遊戲手冊送到就開始找徽章按照原本計劃應該是在明天晚上前就能完成收集的任務,在這次遊戲中她和PIPI的參與完全是因為一封電子郵件。用電子郵件來選擇人這個概率太小了。
BOBO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選擇自己,當她們隻是好奇的回複了電子郵件她們收到二萬塊錢的預定金,這樣的說法讓我感覺是賣了命。可是如果贏得了遊戲得到了一千萬那麼她和PIPI就根本不用發愁了。
人生就是賭博,時時刻刻的賭。
和她們一起到達這裏的其他三組人她們彼此之間都不認識,她們來的比較早一個月前就到達了而後這裏為她們準備了一個月的培訓課程,體能和各種野外知識。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