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藍雲逆焦心,不在大營中受到傷害,他決定速戰速決,趕快將那些人搞定,不留一絲機會讓他們到得大營!
景林悄無聲息的來到他們身後,一出手閃電般的掐住一個人的脖子,看著那人軟綿綿的無聲倒在地上,換了一身黑衣,繼續跟在隊伍後麵。
其實用更為猛烈一點的辦法瞬間解決未嚐不可,隻是那樣未免打草驚蛇,他們情急之下不去大營直接到處放火恐怕危害更大。
所以用這種最見不得人的方式,將他們扼殺在萌芽之中!
藍雲逆來到大營,笑笑,喚出金魔和火漓,叫他們守在大營外部,嚴格監管,要是有人膽敢闖進,必須攔下,便是本部兵員也不得放行,同時舉出帥印,以景林名義立刻下達命令:所有人放假三天,三天後於薔薇廣場集合!
三天時間,足夠景林擺平那些亂臣賊子,能夠利用屬於他的一支親軍,打造出屬於他的王國出來,既然已經勢不兩立,那就幹脆撕破臉皮大幹一場!男子漢大丈夫,自當立於天地之間!沒必要仰人鼻息,看臉色行事,反正遲早會出現這種場麵,那麼她,就將這次事件引為契機,直接打他個措手不及!
但願,火不要在城中燃燒起來。
拜托你了。
一在隨風大營對月長籲,一在暮色夜靄手起刀落,為的隻是,對方的平安。
從來沒有事先演練,從來沒有表麵做戲,但是互相,竟是那般的默契。
嚓。
微不可聞的聲響悄悄發出,隊伍的最後一個人被景林清理幹淨。
景林尾隨一路,於電光火石間,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搞定了這個小隊,他們至死都不知道麵前的人是誰,還以為是哪個人操縱他們的隊友,同室操戈,上演這一幕血淋淋的無法瞑目的痛心。
隨著最後一幕的落下,景林長籲了口氣,沒問題了,所有帶有死黑火種的人,應該都清理幹淨了。
他想立刻回到大營,那個一時半刻還在自己麵前嫣然巧笑的人兒。
他立刻飛奔回去。
靜靜的大營不聞人聲,隻有一人長身玉立,赫然是男子裝扮,隻是那人的表情,是他極為思念的那個人的臉。
“你回來了。”平靜的問候,讓他想起多年後倆人在一起安安穩穩生活的樣子,就像一個妻子問候半天未歸的丈夫。
“恩。”他含笑回答,掃視了一圈,那是他的習慣動作,隻是在不經意間又表現了出來,“沒事了。”
“恩,接下來的事我知道你會幫我擋著。”藍雲逆半開玩笑的說,有盾牌不用不是傻子麼?反正看他也挺樂意的。
“好。”眼角微微見到笑意,唇角加深了一層那綿綿的笑,令本就妖異的臉上,變得更加動人。
藍雲逆怔住,沒見過他這樣笑,平常都是陰笑奸笑的,咋今天就正常了呢?看樣子,這種笑還是挺有意思的嘛。
曆慶帝元年,景林率軍攻入東陸上都,大屠皇室一千三百餘人,東陸學院各學生英勇赴死,景林念其忠勇可嘉,且為藍雲逆故人舊友,賜毒酒一杯,享常年供奉。並於元年正月三十日,登基稱帝,立藍雲逆為後,大肆製造固靈珠,無三六九等一並分發,凡努力上進者,不分男女皆可入朝。曆慶二年五月,曆慶帝禦駕親征天青故國,活拿天青帝,淩遲處死,封沐清為沐家家主,選天下名醫救治,唯天意不可違,沐清於四年春含笑辭世。後親臨上封,親手入殮,以報其曾照拂之德。曆慶在位二十年,駕崩,傳於德雲帝。
“哎,我都為我們家小風覺得委屈,你就那樣拋下他,去管這天下大事?不是我說你,他現在擔子重。”一個麵如白玉,臉頰輪廓精致剔透的女子慢慢上前,環住了景林的脖子,溫柔的氣息灑滿他的脖頸之間,別有一番風致。
景林渾身毛發忍不住直立起來,沒人在懷坐懷不亂的隻有君子才可為,他可不是什麼君子。
啊……
一聲短促的尖叫,景林的身軀已經重重壓了下來,喉間低喘著,狠聲道:“這是你自找的,那小子你不用擔心,他精明著呢。”
他們的兒子景風,不過十五歲便當大統,這對無良父母便去一邊玩去了,遊山玩水,白天玩,晚上——也玩。要不是藍雲逆有點良心,還知道偶爾回去看看的話,景林早就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在接續他的苦差事。
“我們繼續努力吧,給老大找個妹妹。”想要女兒的某人將狼爪摸遍全身,絲毫不鬆懈,精神十足的尋找著屬於他的芳香領地,義正詞嚴大義凜然。
紅綃帳暖,一渡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