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晚飯之後,科裏心滿意足地走回房間。
在走到門口時科裏遲疑了一下,他感受到了濃鬱的alpha信息素。切斯特離他不遠,科裏來回張望,他發現旁邊的房間的門縫中瀉出幾點黃光。
科裏好奇地走過去。
現在才幾點,科裏內心琢磨著,男人回來的有些早了。
科裏在門口站了一會,裏麵alpha信息素愈加濃鬱,像是一個邀請。科裏默默翻了個白眼,如果那時候在火車站他也能這麼敏銳地察覺到,現在一定還在過逍遙日子。
好吧,科裏若有若無地蹭了下腹部,我還算是個有誠信的人。
這要比房間裏的alpha強多了。
科裏點點頭讚同著這種想法,伸手推了下門。
門沒有關上,因科裏一個小動作就向前滑去,科裏始料未及,有些呆愣地看著房間裏的切斯特。所幸切斯特是背對他的,男人還裹著風衣,站在落地窗旁。書桌上台燈散發出暗淡的黃色光,它們照在男人的後背留下了斑駁的影子。
切斯特聽到聲音後回頭,他看見科裏站在門口。
“先生。”科裏露出有些假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在這裏。”他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剛才我們聚在小房間裏吃晚飯,如果你在我們不會忽略你的。”
這算是某種喧賓奪主的炫耀了,可惜如今的切斯特並不介意。
黑發男人收回了所有能使關係凍結的冷意,燈光下的他帶著某種奇怪的疲倦感。
像是在孤注一擲著什麼。
切斯特回過身坐到書桌的邊緣,朝科裏招招手:“過來,科裏。”
“怎麼說先生,你這樣叫我讓我覺得有些可怕呀。”科裏慢慢走過來,他過來時將所剩的燈光遮擋住,這再度形成一個熟悉的分化的畫麵,切斯特沉浸在科裏帶來的黑暗裏,而科裏背後卻是昏黃一片。
切斯特伸過手攬住科裏,把頭貼在他的腹部。
切斯特在心裏發出一聲歎息。
要說以前他還會有所顧忌,為了那點心願東躲西藏,如今他什麼都不需要做了,切斯特用無所畏懼來形容也不為過。
陪伴他的也隻有麵前這個能碰到的男人和腹中真實存在的曾經為錯誤的孩子,哦把錯誤扭轉成正確隻需要一瞬間就夠了,放棄了死亡的切斯特從沒有這麼的渴望親情。
被切斯特擁抱的科裏可不知道切斯特的想法,他快要別扭死了。切斯特的頭發就在他的肚子上,這怪怪的。
“嗨,先生。”科裏掙紮了一下,“你這樣讓我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