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勤幾個住手了。
王哥看著歐陽勤,罵道:“歐陽勤,你小子真有種啊,你敢打我?”
歐陽勤罵:“我打你是輕的。你敢耍流氓。”上前又打了王哥一個大耳光。幾個工友忙攔住歐陽勤。歐陽勤抄起來一個酒瓶子,王哥害怕了,嘴裏喊著:“歐陽勤,算你狠,你等著。”忙帶著人走了。
幾個工友看著歐陽勤,不知道如何是好。
蘇小影過來,對歐陽勤說:“歐陽勤今天全虧你了。”
歐陽勤看看蘇小影,又看看一旁的姚建民:“你天天就跟他混?”
蘇小影臉上有了些慚愧。
歐陽勤轉身出去了。工友們跟著出來了。
歐陽勤走到餐廳,對服務員說:“算賬。”
服務員說:“一百五十二。”
歐陽勤掏出兩張票子,拍在桌上。說:“不用找了。”
幾個工友跟著歐陽勤出去了。
邰建國和劉文海來到民政局婚姻登記處,他倆前來辦理離婚。
婚姻登記員調解說:“你們再考慮考慮。”
邰建國說:“不用了,我們都已經考慮好了。”
婚姻登記員問劉文海:“你呢?”
劉文海皺眉說:“不行再考慮考慮……”
邰建國瞪了劉文海一眼:“還有什麼可考慮的?”
劉文海對婚姻登記員說:“對不起,這件事讓我再想想,我……”
婚姻登記員看著劉文海,不高興地說:“你考慮好了再來……”
劉文海點頭:“是。”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了民政局外麵,邰建國開著汽車,她以為丈夫回心轉意,在車裏等劉文海,不料劉文海擺擺手:“你先走吧。”
邰建國哼一聲,開車走了。
劉文海悶悶地看著街上。他一時目光茫然。
邰建國回家進屋。劉文海和劉蕭蕭都不在。邰建國目光有些呆滯,她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又起身到了酒櫃前,拿出一瓶白酒。
邰建國打開白酒,倒了一杯。她喝了一杯,喝得急了,她劇烈地咳嗽起來了。她心裏一難過,又接著拚命地喝起來。
邰建國喝了不少酒。她照著鏡子,呆呆地看著自己。
邰建國借酒澆愁,越想越傷心,還想喝酒,她突然一陣咳嗽,吐了起來,竟是吐了血。這時候,門開了。劉蕭蕭走了進來。
劉蕭蕭看到邰建國的樣子,嚇壞了。她急忙過來,喊道:“媽,你怎麼了?啊,你怎麼吐血了……”
劉蕭蕭嚇得跑到電話旁,打電話,劉文海的手機卻關機。她急忙打歐陽勤的電話。手機響著,沒有人接。她又打歐陽川家的電話:“劉叔叔,我媽媽病了。她吐血了,行,您快點來。”
歐陽川正在派出所。賀怡虹周德江跟警察說話。朱小成也坐在一邊。
歐陽川接電話,他放下電話,對賀怡虹說:“建國吐血了。咱們去一趟。”
賀怡虹變了臉色:“快走。”
幾個人上了歐陽川的出租車。賀怡虹問歐陽川:“怎麼回事兒?”
歐陽川說:“不知道啊。”
賀怡虹歎氣:“我聽說建國跟文海鬧離婚呢。”
歐陽川驚訝了一下:“真的?”
他們的車徑直開到了邰建國家的樓下。
歐陽川到了邰建國家一看,邰建國已經暈了過去。劉蕭蕭急得哭了起來。
歐陽川二話不說,上去就把邰建國背在了身上,他對愣在一旁的劉蕭蕭說:“快跟我上醫院。”
醫院裏,歐陽川背著邰建國跑進來。賀怡虹和劉蕭蕭緊緊跟在後邊。
賀怡虹問劉蕭蕭:“你爸呢?”
劉蕭蕭委屈地說:“不知道,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賀怡虹怒道:“這個劉文海。我饒不了他。”
邰建國被送進了搶救室。
搶救室門外。醫生跟歐陽川賀怡虹劉蕭蕭說話。
醫生說:“病人是大量喝酒引起的胃出血。現在要輸血。我們血庫裏暫時沒有她這種血型,你們誰是O型血?”
賀怡虹說:“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
歐陽川看看賀怡虹。目光有些遲疑。
賀怡虹說:“沒事兒。”
經過搶救,邰建國醒過來了。她慢慢睜開眼,突然看到了劉蕭蕭,也看到了歐陽川和賀怡虹。邰建國驚訝道:“你們怎麼來了?我這是在醫院裏?”
賀怡虹體力有些弱,她籲出一口氣:“行了,建國姐,你總算醒過來了。你嚇死人了啊。”
劉蕭蕭耽心地問:“媽,你沒事兒吧?”
邰建國看著自己輸著液,,她問:“我怎麼了?”
歐陽川皺眉道:“建國姐,你不應該這樣啊。”
邰建國看著歐陽川和賀怡虹,她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賀怡虹上前握住了邰建國的手。邰建國低低的聲音說:“怡虹……”
大街上。歐陽勤和幾個工友坐在路邊的大排檔喝啤酒,吃著羊肉串。
幾個工友看著歐陽勤。一個工友歎氣:“怎麼會是咱們老板的兒子呢?歐陽勤啊,咱們得吃虧了。老板肯定放不過咱們。”
歐陽勤看看工友們,他說:“你們不用怕,砸飯碗也砸我一個人的。這種人就是該打。”
兩個工友豪氣地說:“歐陽勤,我們不怕,不就是砸飯碗嗎。喝酒。”
幾個工友喝酒。
歐陽勤喝了一杯啤酒。他一摸手機,笑道:“壞了。”他放下啤酒說:“我先走了。”
幾個工友說:“再坐會兒。”
歐陽勤騎車走了。
工友們遠遠地望著他。
一個工友說:“歐陽勤幹什麼去了?”
另一個工友說:“咱們也走吧,跟著他,別讓他出事兒。”
工友說:“算賬。”工友摸兜:“喲,錢呢?”
另一個工友笑道:“行了,別找了。我這兒有。”
工友說:“不對啊,怎麼沒了呢?”
歐陽勤進了飯店,他跟服務員要手機。
服務員把手機給了歐陽勤,歐陽勤說聲謝謝,剛剛要走,被老板喊住:“你先站一下。”
歐陽勤疑惑地看著老板:“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