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川對趙強說:“你真想好了?那我去跟歐陽婷說。”
趙強點點頭:“是啊,我想跟歐陽婷再談談。這合作的事兒,也不是那麼簡單。歐陽婷那裏也是股份製。她自己說了也不算。”。
歐陽川笑道:“怎麼說了不算,你把這些錢拿去人股,她能不高興嗎?”
周德江說:“趙強,如果咱們自己再開一個飯店呢?”
趙強說:“我不是沒想過,可是這地方選不好。再說,如果真再開一個,咱們這點錢不夠用啊。”
歐陽川說:“還有件事,這錢還不能都用了,得拿出一萬塊錢來,先把朱和平欠的賬還上。還有朱躍進的車錢,我估計著,他總得找來。”
周德江看看歐陽川:“說的是啊。朱和平死了,可這賬沒爛啊。”
歐陽川看著趙強:“那就先這樣。我得送小成上學去了。”
周德江笑道:“大川,總這麼接送也不是個事兒,你讓他坐汽車不就是了。”
歐陽川說:“最近還不行,小成的情緒總是不好。我怕他過馬路走神。”
歐陽川進臥室:“小成,咱們該走了。”小成走出來。歐陽川想起什麼,轉身對趙強說:“對了,趙強,陶光宇到底同意不同意出三萬塊錢啊?”
趙強說:“他不給不行。大川啊,我這人一直忍讓慣了,這回我怎麼也得英雄一回了。”
歐陽川笑了:“趙強,我這可是第一回聽你說硬話。好。”
邰建國把弟弟叫到家裏來吃飯,她有事要問弟弟。邰建國說:“立明。啊,你看這場官司能打到什麼時候。這庭外調解也得有個時間限製啊。我可不想拖下去了。太勞神。”邰立明心不在焉地吃飯。
邰建國納悶地問:“我說你這幾天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邰立明笑道:“姐,我能有什麼心事?這些日子所裏的事情多了點。”
邰建國說:“你還是天天上醫院啊?”
邰立明說:“這沒辦法。淩燕一個人忙不過來。”
邰建國歎了口氣:“這什麼人,什麼命。你跟淩芸還有可能和好嗎?”
邰立明苦笑:“還有什麼可能,她已經找了一個外國人。行了。我這也是看著陸師傅的麵子。他怎麼說也當過我的嶽父啊。”
邰建國說:“那我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人,你看著怎麼樣啊?”
邰立明說:“姐,歲數不相當,姐,我這歲數,還有這個經曆,年輕的姑娘誰願意趟這渾水呢。我總得有點自知之明啊。”
邰建國說:”還有個事兒,蕭蕭這孩子還是跟歐陽勤好,現在咱們跟歐陽家打著官司。他們兩個人的事兒,我得管管了。”
邰立明說:“姐,這事我不同意,咱們跟他家打官司,跟兩個孩子沒關係。這事兒你還真不能幹涉。”
邰建國歎口氣:“我也知道,我這麼管是有點不對。”
部立明問:“我姐夫什麼意見啊?”
邰建國皺眉;“我正想跟你說呢,你姐夫這些日子有點不大對勁兒。”
邰立明笑:“怎麼不對勁了?”
邰建國皺眉說:“我也說不好,我看他總是恍恍惚忽的。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他是不是在外邊有女人了?”
邰立明擺擺手,笑道:“我姐夫?不可能。姐,你別天天瞎想了。行,我得上班去了。有個記者還等著采訪我們派出所呢。姐,你也上班吧。”邰立明站起身。
警察甲和警察乙在派出所給兩個民工數錢。兩個民工連聲稱謝。
警察乙說:“你們再數數,別數錯了。”
—個民工說:“沒錯沒錯。真是謝謝你們了。”
警察甲說:“你們打個收條吧。”
—個民工寫收條,讓警察甲看了看。警察甲說:“行了,你們兩個簽個字吧。”兩個民工在收條上簽了字。一個民工說:“兩位,今天我們做東,請你們兩個喝點。”
警察甲笑笑:“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你們趕緊走吧,快回家吧。另外,我得囑咐你們幾句,今後這種事,你們到法院去告就行了。”
兩個民工點頭:“是,是。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警察乙擺擺手:“你們快走吧。”
兩個民工匆匆走了。
警察乙泄氣地坐在椅子上。旁邊一個警察笑道:“今天你們二位可是真為民做主了。”
警察甲罵道:“你們是不知道,劉正山那個王八蛋,真是為富不仁。這兩個人也真是老實,半年多的工錢愣是要不出來。”
走過來一個警察笑道:“老實?都搶到歐陽大爺家裏去了。老爺子真行,還把這兩個家夥給震住了。”。
警察乙恨道:“這兩個民工也是可憐,話說回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們怎麼搶到歐陽大爺家裏去呢?不過,這個姓劉的老板也真是太欺侮人了。”
楚湘南走了進來:“你們好。邰所長來了嗎?”
警察們忙起來迎接楚湘南。一個警察笑道:“邰所長馬上來就來。楚記者,您快請坐。”
部立明走進派出所。看到了坐在屋裏的楚湘南。邰立明笑了。
楚湘南笑道:“你們剛剛說什麼呢?誰欺侮人了?”她轉身一看,見邰立明進來了。
海鮮城雅間,陶光宇和劉正山姚建民幾個喝酒。蘇小影在一旁陪酒。
陶光宇問劉正山:“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正山一臉晦氣地說:“唉,別提了,真是倒黴透了。”他把事情經過跟幾位學了學。
陶光宇一拍桌子:“這也太欺侮人了。”
劉正山皺眉道:“怎麼辦?”
陶光宇說:“就是警察也不能隨便銬人啊?告他們,到檢察院告他們。”
劉正山疑惑地問:“告?行嗎?”
陶光宇不屑地看了劉正山一眼:“說你窩囊沒說錯。你還是一個法盲。怎麼不能告?他們這叫違法。”說罷,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又說:“一會咱們就去檢察院。憑什麼,兩個小警察就敢銬你,你是什麼,你是本市的企業家。也是為本市經濟發展出力的人,憑什麼讓他們隨便銬啊?”
一個喝酒的男人說:“行了,陶總,這事,最好通過企業家協會。找檢察院,這才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