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一個角落有一個人寫著日記,忽然後麵一個身體滿是血跡嘴邊流著黑色的液體眼神空洞臉上少了幾坨肉,露出了白骨的“人”撲了上來.....而落在地上的筆記本上寫著:4月4日今天,災難爆發了,喧嘩的世界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在大街上的“人”已不是人了,隻是行屍走......
我叫王宇鑫,是一個災難爆發之後的幸存者,也是一個孤兒。我擁有一顆白色的眼,可能就因如此,我才比常人虛弱很多吧.....
在L市市區的一個小區中一棟大樓之中一間房間內,一個少年找著房間中所剩不多的食物以及飲用水、打火機、水果刀、還有電線......諸如此類的東西,裝在了一個登山背包裏,小物件則裝在了上衣口袋裏,右手拿著水果刀。手放在把手上,我咽了咽口水,心中想著:外麵就是“他們”的地盤了,但不出去也會餓死在這兒。汗水不自覺的往下流。大約一刻種過後,一用力門就打開了,走廊內還是像往常一樣,地麵還是那麼幹淨,燈還是那麼忽亮忽滅,垃圾桶還是在原來的那個地方,牆麵看起來還是像原來一樣慘白慘白的。
我往門外踏出了一步,頓時旁邊的防盜門響起了咚咚咚的撞擊聲。我嚇的往後麵退了幾步,緩了緩我的小心髒之後。我就想到了我的鄰居也成了行屍,我從家找到了一根電線把它固定在鄰居的門外的兩邊,我扯了扯,“恩,很牢固”我喃喃道把尖刀固定在一米八左右。(因為我知道他的身高,況且走廊也很寬。)我右手抓著另一把刀,左手打開防盜門,(他家沒鎖門且門是朝裏開的)張牙舞爪牙齒長在外麵,牙齒縫裏流著黑色液體,臉色蒼白,臉上的肉就像是碎玻璃一樣快要裂開了,眼神空洞的“人”跑了出來,被門外的電線一拌,由於慣性往前傾,頭一下撞上了刀,我看準時機又拿手中的刀補了他十幾下(幸好我喜歡看恐怖片心理素質好,沒有吐出來),看他沒有動彈但我還是把它的頭給砍了下來小心駛得萬年船,我把插在它頭上的刀拔了下來的時候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我把它身上的手機、煙、打火機這些東西拿了。做完這些事我就跨過了那條要崩壞了的電線進了它的屋子。
門關上並且鎖上。我就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然後我用手機(它的手機是直接解鎖的)打給張叔但電話裏傳了一個甜美的聲音: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通......至於父母把我生下來就失蹤了。
沙發上起來,往窗外眺望,車輛亂七八糟的停在大街上,砰!嗙!咣當!一輛紅色的汽車從遠處駛來,連續撞了幾輛車之後停了下來,從車裏出來了一個穿著綠色上衣藍色短褲的少女,她飛奔著往我所在的小區,不知從那伸出來的一隻蒼白的手抓住了少女,少女摔在了地上那隻蒼白的手的主人伏在她的身邊,抓住少女的手瘋狂的撕咬起來,少女的慘叫聲我就算隔著窗戶也能聽見。其他的行屍也蹣跚的走了過去,伏在身邊撕咬著咀嚼著,更有甚者剖開小腹,把腸子也一把扯出來一下吞了下去,少女綠色上衣已染成紅色空洞的眼神望著我,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我死死的盯著她,手緊緊的抓著不鏽鋼的窗框,鮮血順著手臂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