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神識夾雜著冷哼直直轟入狼繼祖的靈魂。
“哼!”
狼繼祖一大口鮮血湧出,手捂在嘴上,生生壓了回去,背轉身順著手指縫流淌出暗紅色的血跡。
“聶空庇護吞噬了天狼山至寶生命原液的叛徒,我天狼山與之有不解之仇,丁小姐,勸你不要趟這灘渾水。否則即便火尊親至,也不能怪我們這些長輩以大欺小。”一獨眼老者話語中帶著威脅,鬼翁和烏婆都已經幾百年不出山,他們固然強大卻不足以強大到讓人懼怕,就連火尊丁天下,也遠沒有了當年的威名。
不僅天狼山如此,深藍城勢力方麵也有三位涅槃武神級別強者亮出氣息,沒說什麼立場卻亮了出來,這個時候是誰有實力支持他的就一定多,貪欲作祟,深藍洞府主人當初可是覆滅了洪荒九族幸符一族的強大大能,他的洞府破滅了,按照現在的收割一件值得涅槃武神全力出手的都沒有,那就意味著裏麵不管有什麼,都已經被人得到,天狼山的人一語道出了大家圍攻的根本利益所在,這聶空一夥兒得到了公認的三件至寶。
剩下的勢力盡管沒有涅槃武神坐鎮,來的人也不是很多,可要論雪中送炭他們做不到,落井下石卻一個個熟練的很,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劣根性毫不掩飾的暴露出,反正大家都一樣,你要是特立獨行反倒讓人猜忌。
那邊問經藏搖了搖頭,沒出現在丁丁麵前不是別的,手沒了,他是個完美主義者,看著一群大能者的嘴臉,在依依的攙扶下,暗自搖著頭離開,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同門同派那些人也心動了,也在躍躍欲試,若不是穀中涅槃武神級別武者護送準大能真通靈天的強者骸骨先行離開,說不準也與這些人一樣……
“你們我不管,我覺得挺無聊的。”齊轉輪看著自己的同門雙手疊起放入對方的衣袖內,身體微微弓起,叼著狗尾巴草,望著聶空等人緩緩向後退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不能改變世界,我隻能改變自己。
“呸。”費太歲抖了抖身上破碎的衣服碎片,狠狠的啐了一口血痰,隨意的攏了攏頭發,衝著費淩絕不屑的哼笑了一聲,抬起頭看了看四周被那些涅槃武神虛影覆蓋的天空,晃了晃腦袋,手一抖,得自問經藏手中的神器一道流星般的飛向了趙大寶,在他身前停了下來,赫然是一件鎧甲。
“我的實力不會原地踏步,你自己多保重,你若死了,我會替你報仇。血祭,隻要我不想死,就一定會為你舉行血祭的。”費太歲獰笑著,對這個隨手收下的義子,某種程度上成為了他的精神寄托,說這番話真就具有一定的威脅性,以他涅槃武神的實力,要是不想死還真的很難將其擊殺,空之戰場內總會有各門各派的弟子行走,不可能涅槃武神還要整日出來保護門下弟子,今日誰對趙大寶動手,他日費太歲就會對其門派動手。
“費太歲,你不想活了!”千頭叟怒吼一聲,虛影大手一抓,抓向費太歲,意欲拿他來立威。
“哈哈哈……”費太歲仰天大笑,身影一閃,那虛影大手抓空,他則出現在幾公裏之外,隨手一拍,散修武者被他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