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人們總是幻想若我能回到過去有多好啊,那麼下一生我絕對不會這麼過。如今的我坐在睡椅上,想動卻動不了。感慨的看著樓下的小孩子你追我趕嘻嘻哈哈,年輕時我又何嚐不是呢?現在的我已經70有餘了,雙手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想要幫家裏做一點簡單的事也隻能望洋興歎了。我有兩個孩子大的娶了,小的也嫁了。想想自己的這把老骨頭,再過不久恐怕就要去見孩子他媽了。

“爺爺,爸爸叫你下去吃飯了”這時我的乖孫子跑了過來,“好嘞,我的乖孫子”現如今能讓我能感覺自己活著有意義的就是和孫子一起聊天和他說那我的光輝歲月,因為隻有說出來我才能發現到自己其實年輕過了。“我和你奶奶認識是在大學裏麵,當時她和我在同一間教室,當時我發現她的笑容非常美麗……”說著說著就笑了,說著說著也哭了。“爺爺你怎麼哭了”“因為笑得太開心了,所以就會流淚啊。小榮以後就會知道的。”我顫巍巍的摸著他的頭用顫抖微笑的看著他,“好了,已經很晚,小榮快去睡覺吧”“嗯”

風起了,街邊的行人越來越少,雨下了,耳邊的聲音若隱若現,眼前的風景漸漸模糊不清。我無奈的歎歎氣,哎﹉轉身

次日,隨著黎明前的雞啼伴隨著我一天的開始,老人總是喜歡早起,因為可以多一點時間看看這個世界,每天清晨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陽台看著人們起床,年輕時她總是在這裏看著我,我總是在下麵望著她,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凝望不用說話便知心中所想,所以也不會覺得尷尬。如今的我代替了她,而她也代替了,於是我每天都會在樓上看著地下,因為我知道她肯定也在地下看著我。

“爸,吃飯了”“來了”我緩慢的來到桌前“小榮呢,他今天不用上學嗎?”“爸,今天周末不用上學”“哦”“爸,聽說小妹快生了,預產期在月底”“哦,是嗎?到時候就算是爬也要爬過去”“爸,你怎麼老是說這種話,我就算是抱也要把你抱過去”父子相互對望,不久便傳來哈哈笑聲久久不曾消散

清晨雨露在荷葉上滑落,我的淚滴卻隨清風飄遠。嫋嫋炊煙縷縷劃過,幽幽歌聲淡淡迂回。望著遠處的夕陽“日薄西山”情景再次交融。

出產前兩天,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淡淡聽到孫子呼喊著我,我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看見的不是孫子而是我的那老婆子,我驚喜的看著她呼籲即出語言卻發現了她淺笑的否定。我欣喜的望著她,她也微笑的看著我。彼此之間不需要任何言語,更不需要多餘的動作,相互之間的一個微笑一個對視,便能知道他或她的心意。睡意朦朧,許久,眼皮逐漸低垂,她的身影若隱若現,我努力的將手伸向她,她的殘影隨著手的擺動逐漸消逝。

第二天,陽光照在我的眼皮上,熾熱的陽光使我睜開眼睛。手自主的擋住陽光,緩緩的坐了起來,強烈的金光我很難短期的適應,短時間內眼前隻有一片空白。瞬間後,我流利的站了起來,望著房間的周圍才發現這是一間病房,在望著連接在手上的吊瓶難道是自己病倒了嗎?我撤掉針頭,顫顫巍巍扶著牆壁走向門口陸陸續續的護士正在忙碌的工作,正當我渾渾噩噩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令人熟悉的哭聲,我隨著哭聲走去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側影他們圍著一個剛出去的小孩,喜悅從他們的臉上可以輕易看出但是除了喜悅還有一層淡淡的不安與憂傷。正當我準備與他們一同分享喜悅的時候我突然被人扯住後衣,“你這小孩怎麼可以亂跑呢!要知道你的病可還沒有完全好起來呢。”我回頭一護士就對我說了起來“什麼小孩子”我生氣了,正當想教訓她時卻被她拉著手強拖去向病房。此時小榮正看著這一幕“小榮,你在看什麼?”“爸爸,我剛才覺得那個大哥哥好熟悉”“哦,要爸爸帶你去看看他嗎”“不,不用了”小榮又再次的望向那個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