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前進!】
----------------------------拉闊爾漫步在黎明籠罩下的恕瑞瑪,溫暖的日光撫摸著拉闊爾壯碩的身軀與他身經百戰的鎧甲,他獨自走在稀涼的的街道,聆聽著剛剛起來工作的人們和藹的抱怨聲。
他的腳步在一座名叫流沙花的酒館前止步,思考了一陣便進入了酒館。
“老板,來一杯你們這裏最烈的酒。”
一名中年男人從櫃台後麵直起了身子看了拉闊爾一眼,便向大廳後麵的院子喊道:
“斯嘉麗,來客人了。”
年輕的女服務生從簾子後麵探出了頭,把手裏的酒杯用抹布粗略的擦洗一下便放入了亂七八糟的池子中。雙手在圍裙上胡亂的一抹,嘴裏止不住的嘟囔著。
“真見鬼,還有人這個時候來喝酒。”
但是斯嘉麗還是走向酒台調了一杯這裏最烈的酒。
“給。”斯嘉麗把托盤中的酒拿出放在拉闊爾的桌子上,隻說了一個簡短的字。
“謝謝。”服務員的態度並沒有讓邊防將軍生氣,他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向給他拿酒的的服務生道謝。
拉闊爾猛地拿起酒杯想嘴裏狂灌,竟一口氣喝了半杯;他想起了以前在恕瑞瑪的點點滴滴,嘴邊露出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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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時的拉闊爾和小他一歲的皇子出現在了黃昏的恕瑞瑪街道上。
“拉闊爾,你喝過酒嗎?”年輕的皇子回過頭來對身後的男孩說道。
“沒有,殿下。”男孩頭都不抬地回答。
“打起精神來,拉闊爾,我帶你溜出來不是讓你板著臉的!”阿茲爾突然拉近了與拉闊爾的距離朝他說道
“是的殿下。”男孩抬起了頭說了一句話,然後又放下了。
“哎。”阿茲爾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了。
阿茲爾貼著牆根,輕車熟路的摸進了一個巷子中左拐右拐的前進,身後的男孩隻是默默的跟著,沒有說什麼。在拐了好久之後看見了光亮,拉闊爾明顯的感覺皇子的腳步變快了,他也沒說什麼,隻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就知道你們這兩個調皮鬼偷偷跑出來,我要去告訴我父親!”
從巷子的盡頭突然伸出了一個小腦袋,向著巷子裏的兩個男孩喊道。
“得了吧,見鬼的諾美納,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小心你父親先教訓你”阿茲爾先是嚇了一跳,看清楚來人之後便不再理會。
他身後的拉闊爾抬頭看了諾美納一眼,沒有說話。諾美納不知道她精心編輯的威脅還沒付諸就被別人反威脅了,便雙手拖著小腦袋,嘟著嘴威脅到:
“我不管,反正你們玩必須帶上我,要不我就跟你們同歸於盡!”
“哦!真見鬼,該死的女人!快點跟上!我的天!”阿茲爾止不住的咒罵著,仿佛這個女人給他帶來了無數煩惱。諾美納沒再說什麼,默默的跟在阿茲爾後麵,緊接著對同樣跟在阿茲爾後麵的拉闊爾說道:
“嘿!”
“嘿!”拉闊爾漏出了罕見的笑容。
“閉嘴吧,該死的蠢女人!我們到了!跟我來拉闊爾!”阿茲爾轉過頭來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你好煩啊艾紮,我又不是你的仇人!”諾美納嘟著嘴抱怨道。
“不是仇人勝似仇人......”阿茲爾默默的在心裏想到。此時雖然是黃昏,但山洞人酒館已經熱鬧非凡,無數的酒客在這裏抱怨,咒罵,狂笑,大聲嚷嚷;服務生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經常遭到酒客的調戲,但這還是烘托出生意繁榮的景象。三個小孩步入酒館大門,對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的驚奇,從小在王城中長大的他們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
“哦見鬼,哪裏來的三個小屁孩?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來這裏喝烈酒的俠客吧!哈哈哈...”不知道哪個角落裏的穿了一陣帶著酒氣的聲音,引得全酒館的人都在哈哈大笑。
阿茲爾沒有理會他,他徑直地走向吧台,點了三杯最烈的酒。
“這酒小孩子可喝不了,你還是回家喝你媽媽為你精心準備的牛奶吧。哈哈哈...”酒館老板開心的笑著,露出了滿口的大黃牙。
“砰。”
金屬與木板發出結結實實的碰撞,一個不起眼的棕黃色袋子砸在了桌麵上,聽聲音這個袋子裏麵的貨幣貌似可以請這個酒館裏所有的人喝一星期的酒了。